“莊愨,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能給我選擇的機會嗎?”柴千燁猛吸了一口氣,走到莊愨的毅然地摑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就當做給索伯厲報的仇吧!“不用三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複,索伯厲的事情我無暇參與,他生我生,他死我死,而你我至此不相往來。”
莊愨從來沒有被人摑過耳光子,柴千燁是第一位,而且還是女人。他握住柴千燁的手腕,顧不得手上的力道會將她弄痛,“很好,那麼我就拭目以待,你總有一日會為你今日的選擇而後悔的。”
他甩開她的手腕,力道驚人地讓柴千燁跌倒在地板上,額角撞上了桌子上的一角,鮮紅的血液染紅她眼前的世界,“我致死都不會後悔的,你可以毀掉索伯厲的前途,毀掉我的清白,但是有些東西是你無形之中毀不掉的,也沒有能力毀掉。”額角滑下的血滴仿佛也將柴千燁意識弄清醒了。
“老板娘。”
雕花木門突然被一道內力震開了。
“是你。”莊愨用袖子擋去灰塵,抖去沾在袖子上的灰塵,看向站在蕭冷身後的紀江還,“你怎麼會來這裏?她不是已經安然無恙了嗎?”
柴千燁急急地扯下掛在牆壁上的白色紗帳包裹住身子,蕭冷看在眼底,恨在心裏,對著莊愨吼道:“我管你是誰,隻要是欺負老板娘的人,我蕭冷再次發誓,日後定當雙倍奉還。”
“小冷,別說了。”柴千燁趕緊製止住蕭冷,蕭冷對她的感情她又豈會不知,不過活在仇恨中的人實在是太辛苦了,她摸了摸蕭冷的腦袋,疼惜地道:“小冷,我沒事,你無需在此立誓,況且我們寒香醉雨軒日後與這種權勢之人再無瓜葛,我們重新過回從前的生活好嗎?”
“老板娘,你當真放得開?”蕭冷伸手擦拭去柴千燁臉頰上的鮮血,他雖然還是小孩子,可是柴千燁對莊愨的與眾不同,他還是看得出來,分辨得清楚的。
柴千燁抬眼轉而盯著莊愨,“既然決定了,我自然放得開。”勾起嘴角,目視紀江還詢問道:“紀公子此番前來,莫非是柳小姐出了什麼事情?”幸而拜莊愨所賜,朝廷中的風吹草動,她都略有耳聞。
“虞兒,她沒有來你這。”紀江還臉色突變地握緊手中的藥材,是他太過大意了,她傷得那麼重,他居然把她一人丟在深山老林之中。
“沒有,她從來沒有來過,莫非她是出事了。”柴千燁暗自猜測。
紀江還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維持著冷靜,厲聲質問莊愨道:“她是不是落入你的手裏?”
莊愨搖了搖頭,“沒有。”
紀江還揪住莊愨胸膛前的衣襟,咬牙切齒地警告道:“她現在已經毀了容貌,這些全然怪我太過信任於你,你最好不要再擅自主張地做些危急驃騎將軍府的事情,否則別怪我不顧慮多年的兄弟之情,將你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