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夜奴有些不敢置信地捂住臉頰,隨即另外一件事情將夜奴困惑住了,“幽冥王,你說你把我的事情壓下去了,可是你是如何跟閣主交代的呢!”依夜奴對紀江還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地相信其他人的。
“他是不相信。”幽冥王低沉的笑出了聲,意味深長地瞧著裸露在紗帳外的一雙靴子,伸手招呼道,“你小子不必再躲下去了,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怪讓為師為難的,況且你不是來帶消息的嗎?”
索仲樊登時的出現在夜奴的麵前,他生疏地打招呼道:“好久不見,我該用什麼來稱呼你呢?是柳姿顏還是乾坤閣的左護法夜奴呢?真是令人頭疼的問題。”他渾身不自在地開始捉耳撓腮,徑自地朝著夜奴綻放開最為俊朗的笑容。
“柳姿顏,顏兒可以嗎?”夜奴破涕為笑。
“顏兒。”索仲樊樂得裂開嘴角。
幽冥王讓開位置,斂眉道:“傻小子,何必這麼生疏呢!不過是換了份身份而已,她依舊是驃騎將軍府的女兒,隻不過是從小女兒轉換為大女兒了。”
夜奴對幽冥王與索仲樊這般親昵的樣子實在是不解,故作不悅地戲弄道:“二爺何時成了幽冥王的徒弟了,你們師徒倆聯合一氣,可謂是醫術天下無敵。不過話說回來,你無師成醫,這確實是不合情理,是我太大意忽略了。”夜奴笑著搖頭,鄭重地繼而道,“慶幸有你與幽冥王一同向我診脈,這件事情才得意瞞過。”
索仲樊實在是不懂得夜奴為什麼要這樣義無反顧地替紀江還,哦,不——應該是大皇子楚瀚月,他從懷裏掏出黑紗,“這是為你準備的,雖然我們以你中毒而瞞過了他,可是紙包不住火的,你的左臉潰爛的越發的厲害,白紗已經遮蓋不住了。”
夜奴有些吃驚,難得索仲樊想得周到,她接下黑紗,“既然我中毒了,那麼我為什麼會中毒呢?”
“他們將你中毒的矛頭對向李德息,因為你前些日子跟蹤過他。”索仲樊不想夜奴再為此事傷神,補充道,“不過你不必擔心,這隻是他們的猜測,我想有理智的人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打草驚蛇的事情。”
“二爺……”夜奴猶豫地道,“何時我可以繼續浸泡毒水?”
索仲樊一聽,他盛怒不已地扣住夜奴的雙肩,急道:“你還想著浸泡毒水,這毒水非但奪走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它還差點地奪走你的性命,難道這些都改變不了你的決心嗎?”
“我……別無選擇。”夜奴淡淡地道。
幽冥王向索仲樊使了一記眼色,連忙打圓場道:“你放心歇息吧!我想到一種方法可以為你快速的看見效果,所以你不必著急。”
“什麼方法?”
“就是打通你的奇經八脈,讓毒水毫無阻礙地發揮它的功效,這樣的話,對你與沈融融的身體都有好處。”
“你沒有騙我?”夜奴試圖在幽冥王與索仲樊的臉頰上看出一絲的端疑,可是從索仲樊臉頰體現出來的怒意,她明白他們師徒倆並沒有聯合一脈地欺騙她,她這才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