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鬧鍾吵醒的林秋水迷迷糊糊的推了推睡在旁邊的蕭然,被推醒的蕭然伸出了長而有力的胳膊,一把把林秋水撈進懷裏,迷糊而又幸福的說:
“怎麼了”
“該起來了”
“還早,再睡會兒吧”
看蕭然並沒有要起來的意識,林秋水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自己也安心的蜷在蕭然的懷裏,本來在別人家裏為了留下好印象,所以才定了早早的鬧鍾,但是昨晚被蕭然折騰了太久,所以也就樂得接受的睡了下去,再說,林秋水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語言和態度來對待蕭家父母,或許她本來就不想麵對。
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連日沉悶的仿佛要塌下來的天空也都晴朗了起來,被蕭然騷擾醒的林秋水慵懶的伸出白而通透的一隻玉臂撩了一下被自己壓在身子下麵的柔而黑亮的長發,歪著頭憨態十足的微笑著對蕭然道:
“幾點了”
“10點半了”
“我們這麼晚起來你爸媽不會說什麼吧”
“我媽會說的”
蕭然說完林秋水就坐了起來,半倚在床上,半眯著眼睛,懶散的說:
“你幫我把衣服拿來一下吧”
蕭然定定的看著林秋水,酥胸半掩,睡眼朦朧的樣子,無比動情的說:
“老婆,你好性感啊”
林秋水微微的紅著臉嬌嗔道:
“流氓”
蕭然聽到林秋水的調罵,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傲嬌的說:
“我分明就是雅痞”
對於蕭然自封“雅痞”的稱號,林秋水不置可否地咯咯直笑,蕭然見林秋水樂不可支,不滿的使勁瞪著她,要用眼神向林秋水訴說自己此刻的委屈,林秋水邊忍著笑邊假裝淡定的說:
“我們快起來吧,都這麼晚了”
林秋水和蕭然梳洗完畢,穿戴整齊下樓時,蕭父和蕭母已經雙雙坐在客廳裏看報紙,看雜誌了,這樣的一個場景活脫脫的就是家庭倫理劇中的畫麵啊,林秋水無比心疼自己,懊悔自己起來晚的同時又無比慶幸自己起來的晚,否則自己也坐在客廳看蕭家父母看報紙,那可是真的無聊到有病,林秋水感覺樓下的蕭父蕭母就是法官,而她自己就是犯人,樓下就是法庭,而她就是要下去接受法官“關於拐賣蕭然的罪狀”的審判。
蕭母早在林秋水和蕭然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們,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優雅的邊喝茶邊翻閱手邊的時裝雜誌,蕭然拉著林秋水在還沒有走到蕭父蕭母麵前的時候就笑著說:
“爸,媽,早啊”
蕭父完美的表現出了一個慈父的形象,微微的抬起頭,抬著眼睛推了推眼鏡淡淡的:
“嗯”了一聲
蕭父退場後自然輪到蕭母了,蕭母輕輕的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茶,不陰不陽的說:
“還早啊,你幹脆起來吃晚飯算了,讓我和你爸我們兩個長輩一大早的坐在這兒等你們半天像話嗎,這就是你的家教嗎”
蕭母這句話看似是回答蕭然的那句“爸,媽,早啊”,實則是在教訓林秋水,全程那雙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勾魂攝魄的眼睛一直釘在林秋水的身上,導致一直淡定異常的林秋水此刻也不免心虛了起來。
蕭然厚臉皮的不顧蕭母的責備拉著林秋水擠到了蕭母的身邊,蕭然嬉皮笑臉的扒著蕭母的肩膀說:
“媽,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看在我舟車勞頓的情況下放過我吧”
蕭母不滿的說:
“活該,為什麼不買飛機票啊”
“你兒子我剛工作,窮的都要死”
蕭母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林秋水,林秋水心猛然一跳,接下來蕭母就接著暗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