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神探格道
樂洋也裝正神,正言道:“‘長期積累,偶然得之’。這是周總理、人民的好總理說的。我沒能力在短時間裏述說那個被西方國家稱之為‘神秘經驗’的特殊心理感應,但我可以給你講一個小故事來小小地闡述說明一下,如果你能有所領悟就可以了。不過,這次的‘5105’、‘59’等,我不打算把它們列入密碼之類,因為,我心裏也把它們歸於‘牽強附會’之例,如果你好奇心強,並且堅持不懈地想探索,我肯定會回答你。不過,不是在最近,是在那個最合適的時候。如果我忘了,你有權追問我。不好意思,我現在要講的這個故事,其實是從餘秋雨先生的書裏讀來的,唔,對不起,又說到餘秋雨啦!”
女兒聳聳肩,撇撇嘴,“餘癡不是?”她表示理解地瞥了樂洋一眼。
樂洋用左手攏攏披肩的卷發,有些感激的神情,她把語調調配得柔聲細氣了:“看來你不反感,那我就說了,啊?”
“快說嘛,少囉嗦。”
“這是一個關於破案的故事。是說的上世紀五十年代,蘇聯支援我們國家搞建設。一天,蘇聯軍事技術專家叫伊什麼名字的住的房間被偷走了首飾、照相機,關鍵的是,專家的重要筆記本上的絕密資料被撕去了兩頁。天,這還了得?案件馬上引起了北京軍區和國家公安部的高度重視,立即派出了陣容強大的偵查人員,規定必須兩小時向北京最高層報告一次偵查情況。根據經驗,顯而易見這隻能是潛伏在軍事禁區裏的國際間諜幹的。可是幾天時間過去了,啥進展也沒有,公安部長著急了,但他急中生智一下就想到了一個‘北方名探’:魯奉節!好樣兒的,這位魯探呢,他的祖上數代都擔任過‘捕快頭目’,他自己也還去英國學過現代刑偵技術,偵破過大量的刑事案件。但是,這魯探正處在一個不小的政治麻煩之中。可是,案情重大,公安部也顧不了他的尷尬身份忙請他出山。
“這個魯探很快就來到了案發之地,他花四小時聽了案情介紹,又花三小時看了材料,然後又找那位失竊的蘇聯專家談了談,於是,在當天晚上的十點鍾,他就召集會議宣布他的判斷:‘這是一起普通的刑事偷盜案件,沒有任何軍事諜報性質’。
“嗬嗬,你能可想而知嗎?人們不信,人們哪能信呢?!會場上嗤笑聲一片。人們怎麼能相信那兩頁絕密筆記隻是小偷因為內急而臨時撕下充當了擦屁股的手紙呢?但是,名探畢竟是名探,他沒有笑,隻是宣布:明天早晨就能在別墅周圍找到與手紙有關的痕跡。
“你不猜也知道了?是的,魯探是正確的。果然,第二天一早,人們隻花了半個多小時就找到了充當手紙的那兩頁筆記。當然,最後捕獲的罪犯也確實隻是個身手不凡的小偷而已,對軍事情報一竅不通,毫無興趣。哎,為什麼這位魯奉節魯偵探能在多種複雜的情況下,讓自己的耳朵、眼睛和周圍隔絕,隻是一門心思地注視切實物證?”
女兒瞪大眼睛,“哇,好神奇呀!是真的嗎?廢話,當然是真的,不是真的,你也不會講給我聽嘛,繼續,請。”
母女倆已經走出了花香浮動的小區,正加快了步伐走在“川南第一街”上。樂洋左右看看,不知是橫穿地下通道,還是順著大街往北邊去。
女兒嘴一呶,“走地下通道,安全、涼快。”
樂洋會心一笑,“好的,正確,難怪那些倒賣高手都走地下通道,嘿嘿,原來是‘安全’‘涼快’!好吧,我看你還有興趣,我繼續,GOON。那麼,我再補充講一個,不是講完就完,你注意聽喔,最後我是要用這兩則故事來回答你的疑問的。哦,很遺憾,不好意思,還是在秋雨先生的書裏讀到的。”
“講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你是‘餘癡’,餘癡得已經有型有料了,講,不用不好意思,反複複習有好處呀,GOON!”
“是的,我們今晚冒著酷暑跑到外麵來吃魚,不就是托了‘餘癡’的魚福嗎?多說說餘秋雨確實是屬於複習性質。注意喔——大概是1969年的春天,有兩名保安人員由太原護送一台體積很小的製造**的重要部件到北京,可是,在火車上兩名保安一直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那個黑色的手提包,旅途中隻有一個說話帶女性腔調的男子在行李架上放過東西,但他很快就下車了,沒有其它的情況。萬萬沒想到,車到北京,黑色的手提包依然,可裏邊的重要部件不見了!經公安鑒定,這個手提包已不是原來那隻,隻不過完全一模一樣。你想,如此的大事,怎麼會不驚動******和公安部的領導呢?而事件的性質又理所當然地指向政治間諜案。******總理給的最後破案期限是十天。但是直到第六天,案情仍舊一無所獲。火燒眉頭之際,隻得請出已被造反派扔在一邊的名探郭應峰先生了。這郭先生應景而出,他取過全部調查材料和技術鑒定,把自己關在一間靜室中整整八個小時。當他走出這間靜室後就宣布:這是一個很小的偷盜案件,作案者就是那個放過行李的男子,但他是女人裝扮的,山西人,很可能做過演員,她偷錯了,這個重要部件對她來說還不如一塊廢鐵。當然,破案最後證明郭應峰的判斷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