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全城最好的醫者,甚至是整個太醫院的太醫,竟然沒有人可以治好,就連他是為何傷的都不知道,無奈之下隻好搜譜此人,從墨爻的口中得知,此人愛穿紅衣,長得極好,所以今天一聽將軍府的小廝趕來,一番詢問之下知道是個穿紅衣的人,他就立馬帶人趕去了,沒想到這人。這麼老實的就自己來,實在是有點不對勁!
涼沫雙眼盯著自己手裏的茶杯,安靜的不言不語。
楊囹的毛筆啪的一聲掉在桌上,手指僵硬的保持著握筆的姿勢,早知道今天就不應該來這裏記錄,傳出來的消息隻是墨將領受傷而已,沒想到墨將領的手廢了!這個秘密被他知道他是不是完了!
“我要你治好他。”司孜墨霸道軒昂道。
“出自我手,再不經手。”看來司孜墨喜歡墨爻多一點,喜歡第一美人少一點啊!這第一美人是不是該哭瞎眼了。
“你不救,也得救,進了大理寺,就沒有拒絕的能力。”他決不能讓自己的好兄弟失去希望。
“我傷的人,就沒資格讓我救。”
有多霸氣的話,聽的人就有多生氣!
楊囹默默的低著頭,當著一個隱形人。
司孜墨怒意的拍桌而起,拿著佩劍,腳踩桌子飛到下方,劍架到了涼沫的脖子上,“不救,死!”
涼沫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態,翹著二郎腿,雙眸看著手裏握著的茶杯,一點都不在脖子上的劍下一秒就割進自己的脖子,毫無波瀾的聲音響起,“司少卿可知道你口中的墨爻為何被本公子所傷?”
明明是一句疑問話,可在司孜墨聽來就是一句陳述句。立場不同,聽的也就不同了。
“我無需知道。”你傷了他便是重點,其餘的一切知道不知道有什麼關係,都跟他沒關係。
本想從他口中知道那什麼墨爻的是怎麼被她傷的,不過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宰相府那一夜血色的洗禮中被傷的,除了這一次也隻有那一天來到景國。
對於那天的記憶涼沫隻記得那個似魔似仙的握琴男子,壓根就不記得其他小角色,所以。。
“那就殺了我。”她閉著眼,喝著茶,語氣縹緲。
而此時進來了六個人,正是那一同跟著司孜墨出現在將軍府的六位,其中五人拉喪著臉,一人是因為路程太遠,用輕功飛回來太累,這會真氣都快用幹了。另外四人是因為輸了錢,不開森,隻有臉帶疤的男子麵無表情。
“少卿大人?”不明所以的六人,停住腳步站在門口,疑惑的看著裏麵的兩人,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讓一直嚴肅麵無表情的司孜墨露出憤怒的表情,還在大理寺裏做出這樣的舉動。
在司孜墨收回劍的時候,一隻紅色的小身影,用尾巴卷起瓶蓋,往瓶子裏迅速的一點,蓋上,飛速的溜到涼沫脖子上的劍,身子一滾,火速的消失了。
同樣都是紅色,以至於司孜墨沒有注意到涼沫的手臂上一隻小蛇在那爬啊爬,還對著他翻了個紅眼(眼睛紅色)
“把他壓入監獄。”再看著他說不定他會忍不住一劍把他殺了,語落,司孜墨冷酷的離去,他要去一趟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