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鍾後,七人找到了一個屋子,一看,咦,又是一個廟!對比一下還是有點不同的,這個廟沒有前麵那個破,隻不過也都是荒廢的了,不大,隻能供幾十人坐下。
商葬月稍微鬆了一口氣,裏麵沒死人,不要再給他驚喜了,對於鬼這種生物,他的承受力有限。
此時的眾人便是顧不得了,進去便是坐在了地上,調理著身體。五人坐在一起,生火,商葬月坐在他們的對麵。涼沫站在中央冷眼看著被供著佇立在正中央的土地公,可能是晚上,且荒廢了許久的緣故,土地公顯得有些汙濁禿廢,在火光的照耀下,有些陰森森的感覺。
坐在火堆旁,涼沫扔了幾根木材進去,看了眼皮膚開始變得青紫,最先說不行的那個大理正,“可惜,要死人了。”
司孜墨無奈的說道,“我們現在是一條捆著一條螞蚱上的人,公子扶桑說話一定要這樣嗎?”
“估計。。你想多了。”成為一條螞蚱上的人,螞蚱那是什麼,和狼還差不多。
聽到涼沫的回答,在五人的周身彌漫著一種東西,叫做尷尬。一個帶刀疤的大理正不服氣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們帶來那麼多鬼,我們哪裏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涼沫還是麵無表情,倒是商葬月麵色一冷,“你再說一遍。”不說他們也是被鬼追的,其中扶桑還出手救了他們一命,這些人比鬼還惡心。
“我們說錯了嗎!之前我們拚死的打鬥,你們卻在那觀看!你們自己逃走,如果不是我們機靈也跑了出來,我們早就為你們犧牲了!”另外一個大理正氣憤的說道,武功高就了不起嗎!
涼沫商葬月兩人穿梭在鬼類之間觀察鬼的時候,對比他們五人的掛彩,他們二人顯得格外悠哉,大鬼要來的時候涼沫二人跑走沒有交他們,這些讓大理正們氣憤不已。
商葬月渾身氣息變得十分可怕,他站起身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大理正,“活到現在,真是上天對你們仁慈。”
“難道你還想殺我們滅口嗎!堂堂一個第一公子竟然跟罪犯勾結在一起!”大理正也理直氣壯的站起對峙著商葬月。
涼沫死寂的眼抬起,“是不是覺得有你們少卿大人坐在身邊,你們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
“你不過是一個罪犯而已,憑什麼跟我這樣說話!”
涼沫殘肆的勾起嘴角,看著說話的大理正,“你,惹錯人了。”大理正還來不及說話,金光一閃,無息的倒在了地上,死前的麵容還帶著不可一世的嘲諷。
看到同伴死去,另外三個大理正,驚恐的站起來,怒指涼沫,“你們竟敢殺人!”
明明是涼沫殺的,他卻說你們。
嗖,噗!一把劍射進說話人的胸膛,穿胸而過,刺進牆上,發出嗡嗡的聲響,飛到了商葬月的手上,“實現你口中的我們。”
僅僅是因為大理正說了一句你們竟敢殺人,他就殺了他,一下子死了兩個人,剩下的兩個大理正都驚恐的站在了司孜墨的身後,求救道:“少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