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梅小聲地嘀咕道：“馬老師，這個姐姐好凶啊。”
但還是讓老板聽見了，看了看素梅，沒有言語。
馬凱放進袋子裏，又開始看其他好看的衣服和褲子：“這邊這些怎麼賣？”他很喜歡看女人S型的曲線。
“吊牌上有價格，打三折，你自己算一下。”
馬凱瞧了瞧，這邊的衣服標價都是兩百多元，三百多元的，這要是打個三折，一件就是幾十元錢。這麼算來，還是挺值當的。
揮淚大甩賣，看來是要結業了，怪不得要黃呢，這服務態度真堪憂。
這些衣服都是成熟女裝，沒什麼適合素梅穿的。
馬凱瞧見一件女式大衣，很好看的橘紅色，脖領還有一圈毛毛，這讓他想起了寶蓮，覺得這衣服她穿能好看。瞧了眼標簽，三百六十元錢。這麼一折，就是一百多元錢。
考慮了一下，還是打算入手，就當是給她道歉了，今天還是八月十五，就拿下衣服，放到袋子裏。又開始給李佳挑衣服，還不時地偷瞄那個女老板。
李佳其實也跟她不差啥，所以有些相似之處。
女老板感覺到了他的偷瞄，揚起頭，不高興地說：“你要幹啥，要買就看衣服，老是偷看我幹啥，沒見過女人？”
馬凱長籲一口氣，忍耐著，想著給李佳買到可心的衣服，挨罵就挨罵吧：“我就是想比較下。她和你條兒差不多。”
老板說了句話：“這邊所有的都適合！”
素梅在一旁忍不住說道：“你那麼凶幹什麼？”
女老板看了素梅一眼，沒有言語。
馬凱摘下一條長褲：“沒事，素梅，咱們選好就回去了。”長褲材質很順滑，就像是緊貼在李佳的身上，即舒服又好看。
還選了一件和女老板身上穿的款式差不多的高領打底衫。想看到李佳的美麗轉身，還選了兩件其他的。都是很絢麗的顏色，其實她也沒過三十歲。
馬凱算了算錢數，有六百多元錢。放在以前，他是舍不得這麼大手筆，不過現在，覺得這些不算啥，過幾天又可以賣一千多元的蔬菜。
這時，門口出現三個人，倆人站在門口不進來，都穿著皮衣，叼著煙，臉色鐵青。另一個男人長得高瘦帥氣。
女老板瞧見這個男人，估摸著熟識，厲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男人笑著說，還伸出了手：“豔南，那個，我是，那，我，我想借點錢……”
這個叫豔南的漂亮女老板開始罵起來了：“出去！整天就知道賭博，城裏的房子都賠進去了，車子也賣了！你就不知悔悟！”心裏積攢的憤怒，馬凱可算是知道咋回事了。
這個男人還是沒完沒了，不知廉恥：“豔南，我知道悔悟，跟你保證，就這一次，以後就不進賭場，跟你好好過日子。”
豔南邊說話邊渾身顫抖，嗓子因為嘶喊而沙啞：“保證？你摸摸良心，你保證過多少回了？十次？把房子車子賠進去，你就保證，還發毒誓，說再賭就砍手，那你砍吧！好不容易在這找個事兒幹。你這又開始堵了，趙兵，我還能信你嗎！你還不同意離婚，那成，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