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不知道該如何說，或許告訴馬凱事實？“上學校了。”不過寶蓮那裏該如何交代？問問寶蓮再決定吧。
素梅雖然很瘦弱，不過還是拉著馬凱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就想讓他倚靠。馬凱的心裏覺得很溫暖。
坐到了凳子上，李佳去打水拿毛巾。素梅就在這裏默默地陪著，一雙大眼睛忽閃著充滿了擔憂。嘴唇的弧度很好，粉嘟嘟的。
李佳端著盆進來，有些猶豫著說道：“把門給關上，素梅。”接下來馬凱需要脫掉衣服。
馬凱打算自己脫掉衣服，不過李佳還是輕柔地攔住了他，彎下腰，幫他解開了衣服扣子，馬凱離開的時候給李佳換上的是新買的衣服，不過後來她自己又換回了舊衣服。
貼身的衣服還是穿新的，舊衣服因為洗太多次了，領子有點寬鬆，馬凱就可以直接看到裏麵白嫩的事業線，還沒忍住摸了一下。
李佳呆住了，臉一下就紅了，有些嗔怪地看著馬凱，都受傷了，怎麼還想這個呢。
特別是素梅也在，這樣被她看見了，多不好。
素梅去關門，也不知道背後發生了這樣的事，轉過身，沒看到動作，就是看見媽媽的胸前一片白嫩。
她很著急，就跑過去，從背後擋上了馬凱的眼睛：“你不要看，馬老師。”
馬凱弄得不知所措，李佳更是不好意思低下了頭，這孩子。
素梅不高興地說：“你怎麼不注意點呢，媽媽，都被馬老師看見了。”
李佳沒有搭理她，馬凱的衣服扣子已經打開了，李佳幫忙給脫下來。
素梅不忘補充一句：“馬老師，不要看。”這才鬆開了小手。
李佳用毛巾給馬凱擦臉：“素梅，你去拿些幹淨的衣服過來。”
素梅雖然不情願。不過還是同意了，小手偷偷掐了馬凱一下，就去拿衣服了。
馬凱聽到李佳的話，心裏很溫暖，李佳真是個好女人，這輩子能被這個女人伺候，真的是死而無憾了。她很輕柔，不放過一絲的血跡。
倒掉一盆水，又換了一盆，該擦下麵了。
素梅找好了衣服拿了過來，但還是不高興，馬凱的目光總是離不開李佳的胸前。媽媽也不在乎。
她氣得直跺腳：“媽媽！”
李佳抬起頭，也是不知所謂。這姑娘，總怕自己被吃了豆腐：“衣服就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馬老師不是別人。”
素梅一下子詞窮了，馬老師的確不應該是外人：“那個，那個……”
李佳接著說：“你先到外麵去，素梅，我要給馬老師弄傷口了。”
素梅拉著馬凱，就是青春期的叛逆：“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裏，我也不是外人。”
李佳皺起了眉頭，素梅平素一向很聽話，從不這樣，這回怎麼這麼不聽話：“聽媽媽話，素梅。”
馬凱在一旁說道：“她不樂意就算了把。”
李佳也顧不得別的了：“你站起來。”
馬凱勉強站了起來，他不喜歡那種係褲腰帶的褲子，就索性直接往下拽，很方便脫掉。李佳瞄了眼素梅，也不知跟她說啥。她連洗澡都不避諱馬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