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過去,許多人陸續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到十分鍾左右,差不多全部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升旗台上,體育老師巍然聳立,板著一張不顧言笑的臉,如蒼鷹般的眼睛不停的掃視這四周,使得台下原本喧鬧嘈雜頓時鴉雀無聲
但即使是這樣都不能阻止小孩子們那一顆愛開小差的心,台下還是不禁有點竊竊私語出現,如同半夜間,懸梁上的那老鼠發出來的聲線
“啊威,你看那邊,看到了沒有”黃天華用手推了推正在“咯咯”吭著瓜子的聶威文,用嘴努向一個方向,聶威文轉身看去,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正和著幾個女孩交頭接耳,時不時發出“嗬嗬”低鳴婉轉的笑聲,讓來許多男生的注目
“阿華,有眼光呀,連六年級甲班的班花你都起念頭,佩服,佩服,你不知道,多少人喜歡他”,聶威文不禁給黃天華豎起一個大拇指
“看看嘛,反正不要錢,更何況這麼漂亮的女孩,不看白不看,難道看看還會犯法”,黃天華不屑的說道
聶威文聽了聽也有理,抱著不吃虧的理念,也轉眼看向,口中還嘟噥著:“你說的好,你看這嘴真小,嘴唇真紅潤,皮膚真白,吱吱,人長得也真漂亮,最重要的是她家裏有錢”
聶風聽到兩個混球說的話,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不過隨後想到那位學姐也是比同齡人優秀的多,成績好,又乖巧,人又漂亮,家裏有錢就不多說,還是學校的少先隊隊長,演奏隊的指揮棒第一人,難怪許多情竇初開的男生喜歡
許多男孩子用高聲大喊,還是裝深沉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或者主動的逗女孩子開心,這些事情小至三年級,大至六年級的男生都會做的事情,隻有三年級童真善良的小孩們才會不追求異性的注意
“啊凡,怎麼你次次都考出八十分的成績,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坐在女子隊邊緣的聶縣弟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眨著清澈如泉的黑眼睛看著聶凡
聶風思索一下,沒有回答什麼,隻是笑而不語,其實有些事情是說不出口的,不過聶凡知道聶縣弟好幾次想開口自己說話,總是在自己看向她的那刹那頓了頓,什麼也說不出口,聶風總是笑而不語的看著聶縣弟,沒有回答
“咳咳,喂喂,喂喂,聽到嘛?聽到嘛,咳咳”學校的帶領少先隊的女老師王翠琳站立在升旗台上,正拿著一個麥試音
下麵調皮的孩子馬上回答這“聽得到,聽得到”
或許是這樣的純真小孩,總使得老師們發出滿懷欣慰的笑臉,女老師王翠琳是一個三十歲左右
長長的秀發散落在肩膀上,映襯這瓜子臉,尖下巴,修長纖細的身材,使得王翠琳看是來像是一個新婚少婦嫵媚動人
麵對孩子時,總會露出一張關懷友情的笑臉,也使得王翠琳在學校頗受學生們的尊重
太陽斜斜的掛在穹蒼上,散發著絲絲熱量,給清冷的早上添上一絲溫暖,坐在籃球上的人仍感到一絲的涼意
升旗台上一如慣例的先由學校領導總結前年的事情,今年的安排,再由優秀老師發表自己的演講,若是有上級領導過來的話,就先若領導發話,再由校長演講,上至領導幹部,下至村委書記每個人都演講一邊
這也是許多學子遇到過的經曆,而在領導們說這些小孩子們不感興趣的東西時候,老師還要站在一邊管著學生們,不讓說悄悄話,還要讓學生裝出一副很認真的表情,這總是讓過來的人,感到無比的唏噓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生離死別,而是教導我們做一個真誠地人的老師讓我們弄虛作假,這就是讓我們感到最痛苦的事情,迷惘的源頭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經過長達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噪音折磨,終於等到了這開心歡樂的一顆,一些學生迅速的將在升旗台的桌椅搬下來,身材修長纖瘦的王翠琳老師緩緩的走到升旗台前,臉帶笑容的對麵全校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