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剛剛解圍給夏信留下的好印象瞬間被“後媽”這兩個字掃光了,所以在心裏慪氣的夏信並沒有及時回答文昊提出的問題。
文昊笑了笑,說道,“你的防禦心可不是一般地重啊。其實就算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也對你的生活不會產生絲毫的影響,不是嗎?”
這和防禦心有關係嗎?就算被對方誤解了,夏信卻還是三緘其口。他覺得文昊屬於很精明的那種人,即使自己什麼都不說對方也都知道。
文昊從醫療箱裏拿出一根已經消過毒的針頭按在針管上並且吸入一管藥劑,然後也不管是不是找準了血管直接把它戳在夏誠的手臂上,夏誠瞬間被疼醒了。
“怎麼回事?”夏誠可憐兮兮地捂著自己的手臂,“臭耗子,你給我打針了?”
文昊說道:“你這個兄弟不願意說出他自己的身份和名字,我隻好把你弄醒然後問你嘍。”
“……”夏誠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躺著也中針了。
夏信檢查了一下夏誠的手臂,確保沒有出血之後鬆了一口氣,然後對文昊說道:“哪有你這樣做醫生的!”
文昊眨巴眨巴眼睛:“我就是這樣做醫生的……”
夏誠勸阻著即將發火的夏信,“臭耗子的確一直都是這樣做醫生的,我可以作證。”
“……”夏信無奈,“我懷疑他這輩子的病人隻有你一個。”
夏誠點頭:“聰明!猜對了!別的病人經不起他這麼折騰,要麼被折騰死了,要麼被折騰瘋了,要麼被折騰跑了。”
夏信看著文昊,一臉的不可思議外加佩服得五體投地。
文昊立馬解釋道:“你別聽阿誠瞎說,自我從醫到現在,我一直都是阿誠的私人醫生,就是隨傳隨到的那種,所以我的病人隻有阿誠一個。當然了,以後如果你不小心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也可以來找我。”
突然之間夏信覺得文昊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所以就對他進行了本來已經跳過去的自我介紹。
“夏信?阿信?小信?信兒?”文昊品味過這個名字後說道,“好聽,比阿誠這種不三不四的名字好聽多了。”
“不三不四?”夏誠的腦袋上方立即飄來了一團烏雲,隨時都有可能會打雷下雨。
“不過你們兩個的名字很有意思啊!一個誠一個信,如果不是從小認識阿誠,我真的懷疑你其實是阿誠的親兄弟!”
文昊說完又立即天馬行空地說道:“難不成你們的父母之前是認識的?所以在給你們取名字的時候也是商量著來的?”
眼看著夏信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夏誠立即製止道:“耗子!你越說越離譜了!”
文昊衝著夏信眨眨眼:“嘿嘿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管不住這張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嘴!”
夏信搖搖頭:“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