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很欣慰的說:“你們有心了。”路巍真誠的樣子打動了她。
寧寒煙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來了,要不然她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應對母親,他們和寧母寒暄了幾句之後離開了醫院,然後去了公司。
寧寒煙不知道為什麼路巍要帶她去公司,不過她也沒有問,直到到了三十九樓,出門就能見到幾個人低頭辛勤的工作,她的眼裏帶著些許的羨慕。
“大家注意,寧寒煙是新來的秘書,我的私人助理!”路巍丟下驚愕的寧寒煙,然後走進了總裁辦公室,她還是一頭霧水,不過路巍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隻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秘書。
寧寒煙硬著頭皮向路巍的員工打招呼:“你們好,我是寧寒煙,新來的秘書。”然後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朝著路巍的辦公室走去,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
“路巍,我是你的秘書,那我要做些什麼?”寧寒煙不知所措,她隻做過設計,並沒有做過行政類型的工作。
“你隻要聽我的安排就好,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路巍已經投入工作之中,他專注的看著堆積如山的文件。
“是。”寧寒煙儼然成為職場女性,臉上掛著標準微笑,因為沒有事情做,她隻好在辦公室裏瞎轉悠,瞥見沙發上有一本路遠集團的簡介,於是翻了起來,時間一秒秒的流逝,她也變得入神。
“你在幹什麼?”路巍低沉的聲音嚇了寧寒煙一跳。
“沒什麼,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公司。”寧寒煙因為呼吸過力,她起伏的胸口,引起了路巍的注意。
“是嗎?想要了解公司,隻要了解我就好了。”路巍慢慢的靠近寧寒煙,因為她已經坐在沙發的角落,所以無路可逃。
“怎麼了解?”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來,我教你,不用擔心。”路巍抓住寧寒煙的下巴,抬起她的頭,看著她的紅唇,很是心動的吻上去,惹來她一陣驚呼。
“路總,這裏是公司,難道不是應該公私分明嗎?”寧寒煙想要脫身,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你身為我的秘書,就是要滿足我一切的需求!你沒有反抗的權利!”路巍霸氣十足的對著寧寒煙,他的眼裏充滿著欲望,想要把她活剝生吞。
寧寒煙這時候才明白她作為路巍的秘書規矩就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她帶著求饒的意味說:“外麵有那麼多人,你放過我吧,而且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可是我已經控製不了自己了。”路巍已經沒有心思在處理公司的事了,直接把寧寒煙抱緊隱藏在後麵的休息室,懷裏的可人兒害羞的把頭埋進他的胸口。
一場迷亂之後,路巍撿起丟在地上的領帶,重新係上,衣冠楚楚的站在鏡子麵前,身後的寧寒煙累的不行了,她頭疼的看著這裏的一片混亂,想到等會兒還要收拾殘局,她深深的歎口氣。
“我們去吃飯吧,你應該餓了。”
突然一陣“咕嚕咕哩”的肚子叫,寧寒煙尷尬的捂住她的臉,哎,真是太尷尬了,她都沒臉見人了。
“哈哈。”引起路巍一陣嘲笑。
“別笑了,你的手機像響了。”寧寒煙對聲音很敏感,就算是微微的震動她都能聽見。
路巍皺起眉頭,他沒聽見,不過路巍為了保險起見走出休息室看看,果然是手機在震動,他接起電話:“柳瀟,發生什麼事了。”
“路總,我們世垣地產的施工現場有一個民工要跳樓,無論怎麼勸阻都沒用,他還大肆喧鬧,惹來了警察和記者,事情鬧的很大,最重要的是他還帶著一個孩子!”
孩子永遠是最無辜的,他們受到社會最大的關注體,如果孩子出事了,世垣地產絕對會毀了。
“什麼!為什麼會有人鬧事?我們路遠公司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是不是你玩忽職守!”路巍嗬斥柳瀟,發生這種事情不可原諒。
“抱歉,路總,是我們監管不嚴格,導致一個工程負責人攜款潛逃,民工的工資一直拖欠,所以引起了躁亂。”
“好了,你先拖延一下,我馬上就趕到。”路巍的臉色變得鐵青,重重的掛斷了電話。
寧寒煙整理好一切,一出來就見到黑著臉的路巍,她在休息室裏也隱約聽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有一些擔憂,於是上前安慰的說:“你趕快去看看吧,不會有什麼事的,沒有人會用生命開玩笑,肯定那個民工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