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今天也很像一位王子!”
她保持著禮貌性的笑容,張開唇角,慢慢的說著。
“誒,路巍哥!”
路巍敏感的發現了寧寒煙情緒的異常,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來人也就隻好轉移視線,偏過頭去了。
“風揚!”
他好像帶著一張假麵麵具一般,用無可挑剔的笑容看著迎麵走來的路風揚,大步的向前走著,熱情撞了撞他的肩,路風揚也附和著大笑著碰了碰。
“風揚,你可算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啊,不知道大伯還要怎麼念叨了!”
路巍伸出修長的食指,上下搖晃著指了指他,調侃著。
“路巍哥,你又說笑了。”
他笑了笑,然後把視線轉移到路巍身旁的寧寒煙的身上,他的神色一亮,驚豔的打量著她。
“這,這應該就是大嫂了吧!”
寧寒煙唇不露齒,微微的笑了笑。
雖然他們的相處方式在他人看起來好像真的像一對關係極其親密的兄弟,但是她總感覺他們的關係不像他們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畢竟他們兩個人都是路遠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人選之一,有著極大的利益衝突,豪門之中父子為了利益都可能翻臉不見人,何況是表兄弟呢!
“你第一次見到吧!”
他看了看路風揚,又看著寧寒煙笑著說著。
“是呀,大嫂可真是美麗動人呢!”
他身體往前傾了傾,用手擋著薄唇,壞笑著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輕聲說著,“大嫂一進來,其他的女人們都黯然失色了呢!”
“要不是大哥在這兒,估計好多來要聯係方式的人都排長隊了呢!”
寧寒煙和路巍極其配合的笑了笑。
“風揚真是過獎了!”
寧寒煙輕聲說著。
接著,路巍和路風揚一直在寒暄著,期間還不時冒出來一些什麼什麼合作夥伴,寧寒煙完全心不在焉,每次都隻是附和性的笑著。
她實在是覺得太無趣了,從前就不喜歡參加這些個酒會什麼的,到現在,狀況變了,她不再是市長的女兒了,但是不喜歡參加酒會的這種習慣依然沒變。
她的手指不時的搓著,左看看,右看看,不行,實在是站不下去了,要在待在這裏估計她得發瘋。
“路巍,我去那邊看看。”
路巍忙於與其他人應酬,而且他早就已經哎,總算是清淨下來了一直待在那裏都快要窒息了。注意到了坐立不安的寧寒煙了,在她還是市長千金的時候,她就很少參加這些商業酒會、聚會什麼的,看來是真的不喜歡了。
算了,還是不要為難她了,看她那人在心不在,被憋壞了的樣子,他輕笑了一下。
“恩,你去吧!”
他低下頭,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注意安全!”
寧寒煙隻感覺耳朵像被路巍磁性的聲音撓了癢一般,瞬間羞紅了臉,匆忙的大步走了開來。
她找了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坐著,雙手摸了摸發熱的臉頰,用手扇了扇,大口的吹了口氣。
自從上次路巍給她過完生日之後,她對路巍的感覺就更加奇怪了。
她既告訴自己他們的婚姻隻是為期三個月的契約而已,但是,但是她又控製不住自己,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總是忍不住想和路巍接觸。
這些日子,她隻感覺矛盾極了。
她用手輕輕的捶了捶酸軟的腿,架子骨也鬆軟了下來。
哎,總算是清淨下來了一直待在那裏都快要窒息了。
剛剛在那兒,好多早商界舉足輕重的人,作為路巍的女伴,自然不能表現得太不得體了,隻能端著,這會兒才終於尋了個空子出來。
她輕歎了口氣。
“小嫂子!”
一聲低沉的男生傳來。
她抬了抬頭,挑了挑眉,“柏霖?”
“你怎麼在這兒?”
“剛剛你一進來就想和你打招呼呢,哪想和巍那麼搶手呢,都來不及和你們說話,這不,過來和你打個招呼。”
他穿著一身耀眼的紅色西裝慢慢的朝著她走近。
寧寒煙看著這騷氣的西裝,笑出了聲,“這果然是你的風格。”
“哈哈哈……”
他笑了笑,隨意的坐在了她的旁邊,右手放在褲袋,左右搖晃著酒杯。
寧寒煙偏過頭去,瞥了瞥吳柏霖。
怎麼看,她都對他產生不出什麼厭惡感來,即使是知道了她可能是檢舉父親罪證的人。
但是,心底總有一個聲音引導著她去探尋事情的真相。
她想著想著,便說出了聲,“柏霖,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伍柏霖偏過頭來,看了看表情嚴肅的寧寒煙,身子往後縮了縮,然後笑了笑,打趣的說著,“大嫂,這個問題該不會是要了我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