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金子儼為了不讓老太太發現,徹底將老太太攔在門口,而當天晚上我就出院了,回到家裏他早就收拾好了東西,準備直接讓我滾蛋。我坐在副駕駛裏,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諷刺了起來,“這樣騙你媽,你還真的是真愛了!”
金子儼不以為然,“這你就不用管了,這裏這張卡你拿著,每個月都會有錢打進去,當是我給你們娘倆的生活費吧!”
第一次見到金子儼如此大方,我還真有些不適應,我一把抓過銀行卡,“那我就不客氣了!”
對於不要臉的人,就不能太善心了,他能給多少,那就得用多少,畢竟他金子儼這輩子都欠了我的!
到了新的家,是在簇橋,三環外,靠著醫院和小學,關鍵是離他們家遠!
到了家不久,上次給金子儼打官司的律師就過來了,拿著房產證,放在我的麵前,金子儼指了指房產證,“這一次你簽字,隻寫了你一個人的名字!另外我還讓律師寫了一份合同,是我以後不得跟你索要房子的!”
律師坐在一邊上,“金先生,你之前沒有說過!這會對你很不利的!”
金子儼則是看著我,不以為然道,“讓你寫就寫,這原本就是我欠她的!”
很快,合同就擬好了,細節什麼都是偏向我的,我也沒有異議,就在上麵簽字了。隻是心裏還是忐忑,金子儼的尿性我還是了解,隨了他母親的吝嗇,有一塊錢就想要兩塊錢的回報。
等著律師走了,我看著金子儼,“現在你可以走了,這裏的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
見著我立馬是翻臉了,金子儼先是一怔,很快就起身了,環顧了一下房子裏,將自己褲兜裏的鑰匙放在了茶幾上,“如果有什麼別的需要,給我打電話!明天會有保姆過來,你不用支付任何費用,我會定期給她工資的,有什麼做得不好,給我打電話!先就這樣吧,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不等我回答,他就出了房子,徹底安靜了之後,我抱著肚子走到陽台上,這才是發現,陽台上早就把之前養在我原來房子裏的花花草草已經被金子儼搬了過來。我已經與金子儼沒有了任何關係,我看著這些花花草草就容易想到他,拿起一邊上的修理剪刀,將盛茂的花草剪了個支離破碎,扔了剪刀,拉上窗簾,第一次,我有些思念起蕭天一來,在這座城市,我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唯一與我作伴的便是我肚子裏的孩子。我拉上了窗簾,美美地睡上了一覺。
第二天,傭人阿姨就來了,穿著樸素,一口不太地道的四川話,人看著也挺平易近人的,她還沒有開始收拾屋子,我就指了指陽台上的被我剪碎的花草,“把這些全扔了,我要出去一趟,你的鑰匙放在茶幾上的,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我拿著包迅速逃離的屋子,我感覺自己就是被圈養的金絲雀,這樣下去隻會讓我更加不求上進。跑到圖書館買了不少的書,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買太多,沒有車,自己連拎到出租車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