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我們也沒有去,所謂的婚假不過是我與蕭天一搬家,他最終還是答應了我要去簇橋,上班的地方雖然是遠了一點,但相比而言還算是安靜。 蕭天一上班開始,我也是跟著一大早就起來了,我會給他準備好早餐,這是我不曾為金子儼做過的。每每看著他眯著眼睛吃得高興的時候,我總會在心裏一陣暖熱,我第一次感覺到做一個家庭主婦也是挺好的,等著自己的他回來,消除他一天工作裏帶來的疲憊。
日子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著,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直到某天買菜回家,茶幾上扔著一個請柬,我才是恍然大悟起來,找人換了鑰匙,做飯等著蕭天一回家,蕭天一也吃慣了我的黑暗料理,總是大口地將所有都吃完,眼見著一個瘦高男孩變成了一個大胖子,他吃飽喝足,抻著懶腰往茶幾走去,“老婆,我發現你就是要把我喂成胖子才有安全感是不是,是不是怕我被哪家漂亮姑娘給看上........”他的語速越來越慢,我收拾著碗筷,抬頭他正是拿起了茶幾上的請柬。
我放下碗筷走了過去,“我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我已經找人把門鎖換了,去不去就看你了。”
蕭天一將請柬往茶幾上一扔,“上麵就你的名字,又沒有我的,我去洗碗,你休息一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分明心裏在意,還假裝著無所謂。
我擦了擦手,跟著他到了廚房門口,看著他忙活了起來,我靠在門框上,“你吃醋了?”
蕭天一矢口否認,可那緊張地差點幾次將筷子掉在了地上的行為,讓我不得不笑出了聲音。
“你是我家屬,我沒見過哪個婚禮是不讓帶家屬的!你要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在家裏呆著!反正也是周末,大不了我們過二人世界!”我拿著抹布到飯廳裏將桌子擦了幹淨。
蕭天一很快就洗完了,與我一起並肩坐在沙發上,他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請柬,我一把抓起請柬,扔到了垃圾桶裏,“你要是不喜歡,你同我我講,我又不是飛去不可!”
蕭天一抱著我,嗬嗬笑著,等我安靜了下來,他又撿起垃圾桶裏的垃圾,笑著說道,“怎麼不去!幹嘛不去!我要是要讓他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幸福得不得了!”
我也沒有反對,隻要他想要的,不傷害到他自己,我就會陪著他。
一個月之後,已然快冬天了,我裹著大衣坐在蕭天一的車裏,從錢包裏拿出250塊錢放進了早就準備好的紅包裏,看著紅包皮上寫這的金色字樣,不禁笑出了聲音,“天一,你這買的什麼紅包啊,參加婚禮的當然應該要是新婚快樂早生貴子什麼的,你這上麵居然是‘壓歲包’!”
“給龜兒子的婚禮紅包當然是要有點誠意了,我們不會撒謊,再說了,我可看見了,你往紅包裏就塞了二百五十塊錢!咱倆就是想到一塊兒去了!”蕭天一開著車也跟著笑了起來。
到了婚禮現場,整座酒樓都被金子儼包了下來,大屏幕上放著他與蔡婉婉的照片,身邊匆忙走過一個婦人,不停誇著,“這金子儼就是有福氣,第一個老婆長得跟天使一樣,這第二個也不賴,畢竟人家年輕,那生孩子還不是刷刷刷的就給一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