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薛玉玲那般,不但長得好看,還知書達理善解人意,並且還有才華,這樣的女人名聲在外,就算是庶女也沒有關係,還是擋不住求親的人踩塌了尚書府的門檻。
宋瑞雪點了點頭,要是像十六說的那樣,這薛玉瑤和薛玉清一定是穿一條腿的褲子了,在一起說自己也是正常的。
“那薛玉玲呢?”宋瑞雪好像想起什麼似得,接著問十六。
十六也算是這府中的老人了,對府中的事情了解得很,儼然就是一部尚書府說明書。
當初薛建派十六來照顧宋瑞雪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個早年間就走丟了的孩子,根本已經記不清自己的家是什麼樣的情況,不知道這個家的構造,也不好意思問,還是要有一個精明的人去緩解這樣的尷尬。
十六想了想,沒想到自己正想著薛玉玲,這邊宋瑞雪竟然就問了薛玉玲的情況。
要說這薛玉玲,那可是薛家的驕傲啊!
提起薛玉玲的時候,十六也是由衷的自傲,那是整個家族的榮譽,也是一個庶女的逆襲之路,鼓舞著無數人前進。
“薛玉玲是薛家你父親輩的庶子,也就是你父親的弟弟的孩子,是薛禦塵的妹妹。”十六簡單的將薛玉玲的身份同宋瑞雪說了一下。
宋瑞雪點點頭,笑起來,這個薛玉玲看起來還算是一個正常的姑娘,不過可惜已經嫁出去了,要不然這樣積極進取的姑娘自己要是能夠結實一下總是好的。
“這個姑娘雖然是庶子生的,但是為人還是比較好的,善良坦率,比起薛玉瑤兩姐妹來說,老爺更加的喜歡薛玉玲。不過好姑娘大概都是比較搶手的,早在半年她已經嫁出去了。”
十六對著宋瑞雪侃侃而談,宋瑞雪也樂的聽,畢竟這薛家確實沒有什麼能拿的出手的姑娘了。
兩個人就這樣說這話就回到了煙雨閣。
宋尚早就已經睡下了,宋瑞雪的房間的燈倒是還亮著,看起來似乎是宋尚專門給宋瑞雪留下的,防止宋瑞雪在黑暗中不小心碰到哪裏。
十六將宋瑞雪的衣服整理好之後也跟著睡了。
一時之間,屋中隻剩下宋瑞雪一個人在床上躺著,沒有聲息。
已經是半夜了,宋瑞雪屋中的燭光還是亮著的,明明很有困意,但是宋瑞雪還是睡不著覺。
晚上的事情還曆曆在目,那一桌子的人看的宋瑞雪眼花繚亂,明明是和自己一家的人吃飯,可是為什麼沒有一點親情的樣子?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敷衍的笑容,好像是在進行一場神秘的儀式,儀式的主題就是保持微笑。
這樣的家宴還是少一點舉行的好,畢竟現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事情,想要做一些自己想做並且愛做的,總好過陪一些平均年齡超過五十歲的人快活。
宋瑞雪看著窗外,那幾棵梨樹巨大的影子靜靜的倒映在窗前,微風一吹,搖搖晃晃的。
宋瑞雪漸漸有了睡意,眼睛微微閉上的瞬間,突然窗戶被人從外麵拉開。宋瑞雪一下子驚醒了,坐起來剛想叫出聲,一隻冰冷的手卻付上宋瑞雪的嘴巴。
耳邊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你可是想我了?”
宋瑞雪的腦袋好像要炸了一般,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但是無奈嘴巴被死死的按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是趙豐年!
怎麼會是趙豐年?
明明白天才見過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晚上竟然闖進自己的閨房,要是被傳出去,自己的臉要往哪裏擱?還會不會有人看上自己了?
趙豐年見宋瑞雪沒有反抗,瞬間變得更加的大膽起來,將手從宋瑞雪的嘴上拿開,然後迫不及待的將空下來的手付上宋瑞雪的胸前。
宋瑞雪在尚書府營養跟得上,已經開始慢慢發育了,胸前已經挺起的老高。
趙豐年將手放上去的一瞬間,宋瑞雪幾乎控製不住的輕聲呻吟了一下。
趙豐年一愣,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一些,聲音裏是掩飾不住的興奮:“看來你很想我啊!”
宋瑞雪在心中大叫:“我想你個毛線!”
可是話還沒有說出來,整張嘴就被趙豐年粗魯的堵起來,到嘴邊的話竟然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趙豐年聽見宋瑞雪嘴裏發出的生意,更加的興奮,手在宋瑞雪的身上來回的遊走。
宋瑞雪驚恐的睜大了雙眼,趙豐年是想要幹什麼?難不成自己上輩子加上這輩子保持了好幾十年的處子之身就要這樣被人拿了一血?
心中突然升起一陣狠意,宋瑞雪將自己的腿彎曲起來,重重的頂在趙豐年的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