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自己這個做爺爺的,把二女兒弄丟了不說,還把大女兒養的十分倦怠,說實話,薛建也怕自己兒子的在天之靈怪罪。
但是就算是偏向也不能太過明顯,畢竟這些都是自己的孫女,自己還是要公平行事。
薛建喝了一口茶,雖然在心中告訴著自己要公平,但是麵前這兩個母女簡直是太傻了,智商明顯不在線,就說這欺負人也不能換個人欺負,為什麼要欺負這些天風頭正盛的宋瑞雪呢?
宋瑞雪坐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切,對於宋瑞雪來說,薛建也不是一個傻子,這些事情薛建大概早就看明白了,而自己隻要將事情給說出來就好了。
千萬不要添油加醋!千萬不要有個人情緒!
如果有這兩點那麼薛建根本無法公平的處理這些事情,不但不能處理,還會讓自己在薛建的心中的好感度打折。
薛玉涵站在原地,顯然自己是沒有經曆過這麼嚴肅的場麵,看薛建的樣子,一定是將這件事情給往心中去了,要不然也不會問自己。
可是要怎麼回答呢?一般平日裏都將這些事情推給二夫人處理,現在二夫人也被在這跪著,恐怕這次兩個人都要栽了。
“是……是她救得我。”薛玉涵躊躇的站在薛建的麵前,整張臉扭曲的不成樣子。
是她又怎麼樣?自己又沒有讓她救自己?怎麼她救了自己之後自己就要給她當牛做馬嗎?
薛建聽見薛玉涵這樣說,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道:“你可知這救命之恩是怎樣相報的?”
薛玉涵撅起嘴來,輕聲的嘀咕道:“可是我又沒有讓她救我。”
薛建聽見薛玉涵這樣說,突然臉色一暗,對薛玉涵勃然大怒,將桌子拍的十分響,站起來大聲的說道:“你說什麼?你說的這是人話?人家救你還是錯了?”
薛玉涵看見薛建發了怒,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二夫人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姑娘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一個智障,把薛建激怒了,就算不是自己的錯誤也是了。
二夫人趕緊起來將薛玉涵拉下來跪在薛建的麵前,然後聲淚俱下的說道:“父親大人饒命,涵兒也是小不懂事,說話才胡說八道的,父親大人別生氣。”
薛建聽見二夫人這樣說,也覺得自己這個反應確實有點過火了,這薛玉涵說的話,完全可以當成是一個小孩子的話,但是不過是二夫人教訓的問題。
這話說出來,讓一旁的宋尚和宋瑞雪還有十六都驚呆了,這個姑娘看來是傻的不清啊。自己要是再同這種人計較,別人會覺得自己太小心眼了。
但是現在將此事已經全權交給薛建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看薛建如何處理了。
“瑞雪,這老二媳婦說你出言不遜,是不是真的?”薛建將臉轉向宋瑞雪,態度變得好了一些。
宋瑞雪想了想,看了看旁邊的二夫人和薛玉涵,她們都低著頭,顯然是怕同宋瑞雪目光交彙,還在為自己過來的事情耿耿於懷。
“這些人已經來了,爺爺問問她們便是。”宋瑞雪多聰明,怎麼能把這件事放在自己的身上?於是外麵進來了一些丫鬟和婆子,眾人給薛建跪安之後站到一邊。
薛建點點頭,問一群丫鬟和婆子說道:“你們當時可是都在場了?”
一眾丫鬟婆子點了點頭,薛建叫起其中一個丫鬟大概講了一下當時的事情。
由於是在薛建的麵前,丫鬟也不敢說假話,再說現在宋瑞雪風頭正盛,識相的丫鬟自然是站在宋瑞雪的那邊了。
薛建一邊聽著,一邊自己給自己倒茶。
丫鬟越說越激動,但是也還原了事情的原因,二夫人和薛玉涵跪在一旁聽的臉越來越黑。
二夫人之前隻是聽薛玉涵的一麵之詞,現在聽別人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完之後,隻想找一個地縫鑽下去。
“那丫鬟說的是真的?”二夫人轉過頭去,看著薛玉涵,支架薛玉涵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說什麼?天知道自己有口無心的話竟然被宋瑞雪放大了那麼多用來傷害自己,早知道宋瑞雪是一個硬茬的話,自己當初就應該在河邊同宋瑞雪說一句感謝的話就好了。
現在二夫人這樣問薛玉涵,而薛玉涵又沒有可靠的證人,或者說現在是薛玉涵不承認也要承認了。
“是……”薛玉涵跪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更不敢對上二夫人那陰狠的目光。
“你說什麼?你這個不孝子!既然是這樣,你還在等什麼?還不趕快給二小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