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是之後的事情,宋瑞雪小胳膊擰不過大腿,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薛馨月看著宋瑞雪今天的興致不好,也不想再打擾宋瑞雪了,每個人心中的事情都還是需要自己去開解的,別人是進不去的。
像是薛馨月這樣,本來是十分擔心宋瑞雪的,可是宋瑞雪現在有自己的心結,別人是打不開的。
哪怕是明天的事情,這些人都是無法預料的。
薛馨月起身,這些天一直在宋瑞雪這邊同宋瑞雪混在一起,自己那住處的事情都沒有來得及料理。
雖然薛馨月那邊也沒有什麼事情,而且薛馨月這個人入鄉隨俗,隨遇而安,自己的東西就那麼一點,根本也不用怎麼拿著,就一個人瀟瀟灑灑的。
薛馨月的為人一直都是簡簡單單的,畢竟這個丫頭的心要是不大的話,恐怕早就鬱悶死了,不過話說回來了,人最怕的就是小心眼,什麼事情都往心裏裝。
到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薛馨月其實有時候也會不開心,或者是難過,但是她的身後沒有任何人,甚至像宋瑞雪還有一個弟弟,而薛馨月什麼都沒有。
說起來薛馨月才是最慘的吧?可是薛馨月卻沒有像宋瑞雪那樣有自己的主意,薛馨月這麼多年,會的好像隻有忍氣吞聲吧?
之前在孤山寺的時候,那些人欺負薛馨月,其實憑薛馨月的能力,能讓那些欺負自己的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是薛馨月卻一直都沒有那麼做,師父曾經最不希望的就是用他教的東西去傷害別人,雖然武功這個東西本來就是用來傷人的。
師父曾經說,一個人用自己厲害的事情去傷害別人是一個讓人看不起的人,就像是有武器的人對付手無寸鐵的人,別人不會站在站在有武器的人的邊上。
所以就算薛馨月有時候好像還是有孩子氣但是薛馨月絕對還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
宋尚從屋中走出來的時候正趕上薛馨月準備往外麵走,此時的宋瑞雪心情已經變得好了一點,要不然難道不是自己作死嗎?宋尚走到桌子前麵,給自己倒了一點茶,然後一邊喝一邊對著薛馨月說道:“馨月姐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薛馨月聽見宋尚這樣說,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十分不爽的說道:“我這麼早來幹什麼?難道是你討人喜歡我這麼早來看你?”
宋尚笑起來,薛馨月這個樣子宋尚還是十分欣賞的,雖然男人都喜歡那種溫柔賢惠的女人,但是有著爽朗笑聲的姑娘也會讓男人看著瞬間舒爽。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早晨看見這樣的情景總會是開心的,這就好像是雨夜中的一把傘,寒冬中的暖陽,大概是這種感覺吧。
“我就是這樣以為的。”舒爽聳了聳肩,這些都是同宋瑞雪學的,宋尚和宋瑞雪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很多小習慣和小細節都慢慢的學會了。
薛馨月聽見宋尚這樣毫不要臉的自誇,突然來了興致,這些日子,都是在一種壓抑的心情中度過的,突然有一個人帶著燦爛的笑容同自己聊天,薛馨月感覺好多了。
再難的事情在這些年輕人身上都沒有什麼,因為總會過去的,就像很多次,薛馨月想要放棄的時候,或者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卻發現第二天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我昨天根本就沒走,今天準備回院子裏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事。”薛馨月從桌子上撿了兩個幹果放進自己的口袋中,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宋瑞雪至始至終都淡淡的,雖然宋瑞雪也希望薛馨月每天都能在自己的身邊,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所以薛馨月還是先回去忙她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現在反而是宋瑞雪和趙豐年的事情比較麻煩,宋瑞雪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那麼有種,就這樣有勇氣的將這事情同趙豐年就說了,現在看來宋瑞雪竟然好像有點後悔了。
不知道以後怎麼麵對趙豐年,要是趙豐年因為這件事情對自己變本加厲的折磨,但是卻就是不鬆口退婚的話,那宋瑞雪簡直是自討苦吃。
可是宋瑞雪明明是趙豐年的恩人不是嗎?就算宋瑞雪的父母救趙豐年的父母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但是這一輩子,宋瑞雪也不止一次的救過趙豐年,這個家夥卻一點都沒有樣子。
對待救命恩人是這樣的嗎?宋瑞雪不但要救趙豐年的命,還要嫁給趙豐年,加上上一輩的恩情,這尚書府是欠趙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