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妓館裏還裝什麼裝,我就喜歡看美女脫衣服跳舞!脫一件…”
“脫一件…”
“脫一件…”
“尚遠兄,民意不可違啊!”齊放和趙子安心中早就癢的不行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妻子,取悅眾人又何妨,這種美人,這種場麵,想想都刺激啊。
“這…不好吧?群玉苑的內院…”寧尚遠心中也是有些猶豫,原本他是一萬個不願意的,寧月一直被自己視為禁臠,他自己都沒看過,豈可讓別人這麼光明正大的看了去。可是如今這寧月擺明了就是父皇安排用來拉攏外人的,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自己先飽一飽眼福,如此美人脫衣輕舞…
“皇兄,在座的都是七國年輕一輩的翹楚,你不至於為了一個卑賤的妓女,得罪他們吧?”寧惜的挑唆作為最後一根稻草,將寧尚遠內心邪惡的念頭合理地釋放出來,再無顧忌。
“嗯…既然諸位有興致,那群玉苑定然不會讓眾位失望的!”寧尚遠仿佛像是法官一樣,一句話宣判了寧月的死刑。
坐在一旁的寧惜嘴角泛起冷冷的笑,一臉鄙夷的看著台下的寧月。你再扮漂亮啊,你再裝高傲啊,你再讓所有男人都被你這騷狐狸給勾引去啊。你無論如何隻不過是個妓女,一個下賤的,沒有尊嚴的,隻會取悅男人的妓女,看你怎麼和我比!
“寧月姑娘,聽到沒有,你家主子命令你快脫~”趙子安猥瑣地說道。
“憑什麼?”寧月聽到寧尚遠說的,心已經涼了半截。她想過南寧是怎麼無恥地利用自己,哪怕無情地舍棄自己,讓她去送死,她都認命了,可是這般的羞辱…
寧月恨的牙齒咯咯直響,指尖都被捏的一陣發白。
“喲~看來尚遠兄,你的話不管用啊,這南寧將來是不是你的還兩說啊!”齊放料想寧月必定不肯輕易就範,再度出言激寧尚遠。
“叫你脫,你就脫,哪有那麼多廢話,不過是個妓女罷了,真以為自己多金貴啊!”
寧尚遠果然沒有半點腦漿,被人隨口一言就激的腦袋發熱,騰的一下站起來,幾步走到舞台中央,一把扯過寧月的衣裳。
“嗤啦”一聲,隻見寧月胸前一大片衣襟被這禽獸撕裂了開,露出了裏麵的貼身小衣,還有一片白皙細嫩的肌膚,隻晃得周圍的男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吞咽口水之聲此起彼伏。
寧月就那麼心灰意冷地站在那裏,沒有躲閃,也沒有遮掩。剛才她是完全有機會逃脫開來的,憑她的武功,一霎那殺了寧尚遠也決不在話下,可自己畢竟是暗影樓培養的刺客,江湖凶名遠播的血羅刹,自己殺了他又能怎麼樣呢?組織會放過自己嗎?南寧會放過自己嗎?自己的下場又能好到哪裏呢?她隻恨在場的這些可惡的男人們,隻恨這個人情薄涼的世道,隻恨自己這孤苦伶仃的命。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她就那麼站著,倔強地站著。雖然被人當做妓女,被人這般羞辱,她也卻不想失去這最後一份尊嚴。
在寧尚遠再度伸出手準備扯開寧月胸前的小衣,在寧月絕望地閉上眼,準備承受這莫大的羞辱之時,一聲怒喝自席上傳來。
“住手!她不是你們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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