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住就是兩年,眼看著兒媳還沒懷上孩子,蘇老夫人非常急。
而這時,蘇老爺卻開始有意無意的騷擾起自己的兒媳。
他趁醉酒時機吃盡了兒媳的豆腐,因為醉酒,大家都不願意和他一樣,於是便沒有追究,可自打這次之後,他便變本加厲。
而作為他的兒子,蘇世的父親從來都不願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對自己的愛人下手。
於是,蘇老爺更加肆無忌憚了,常常趁兒子不在家,找來兒媳聊天下棋,一來二去便和她曖昧起來。
蘇世的母親並不願意,可她每次像自己的丈夫訴苦,他總是不以為然:“我父親年事已高,難免孤獨,想找人聊天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蘇老夫人又對蘇老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快便出事了。
蘇老爺在一天中午喝了酒回家,見家裏沒人,便借著酒膽對自己如花似玉的兒媳用了強。
可他也沒好下場,也許是因為醉酒行房事,當天下午他就奄奄一息了。
回到家的蘇老夫人聽到家裏傭人的告密,冷漠的看著蘇老爺離世,沒有給他找醫生,也不送他去醫院,就默默的站在床前,看著他痛苦的掙紮,最終撒手人寰。
之後才對紅著眼圈衣衫淩亂的蘇少奶奶說:“好好整理一下,去給我兒子打電話,隻說他父親死了,其餘的不要多嘴。”
蘇世的母親嘴角哆嗦著整理了衣衫,出去打了電話。
還沒說話,她就先哭出了聲。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父......老爺不在了。”
她不願意在叫這個禽獸“父親”,改口老爺。
並不知情的蘇少爺沉浸在悲痛中,直到兩個月後,查出自己的老婆有孕,他才高興起來。
蘇老夫人起初也有懷疑,但隨著新生命的到來,她的疑慮也漸漸拋在了腦後。
也許她是在自欺欺人,全家人沉浸在幸福中,那件事也塵封起來,再也沒有人提。
直到那天下午,蘇老夫人看到那幅畫像下的蘇世,這段記憶像流水一樣湧了出來,再也關不上。
楚瀟瀟聽到蘇世平靜的把整件事講完,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看著那塊已經舊的不成樣子的墓碑,她又問道:“那後來你母親是怎麼......離開的?”
“抑鬱症。”蘇世沉重的說,“自殺。”
蘇世的母親自打丈夫去世後,就一直獨自居住,她忍受不了這種打擊,很快便患上了抑鬱症,又沒有去治療,在車禍發生的三年後,便從30層高的高樓上縱身跳下,一了百了。
她死前給蘇世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所有的事。
事情發生後的三年,已經有了親子鑒定,可因為自己的父親已經入土,再做鑒定是不可能了。
於是,他的身世就成了一個謎。
“我祖母,看似關心我,可我總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厭惡。”
飛鳥掠過低矮的灌木叢,西邊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楚瀟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隻覺得他異常沉重。
難怪他的性格會那麼別扭,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