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快回來。”說完,某男不給女人一絲反駁的機會,直接快速的掐斷了電話,生怕他一個沒忍住就派人將女人給殺了泄恨,隻是他深知自己現在還不能動這個女人,所以他忍,繼續忍。就算不為他,他也要為了撥動他心弦的她而忍。
一段癡戀的苦情,若執手不放,就算他毀盡一生,也償還他所欠下的債。
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讓還未說完話的女人氣憤得將手中紅色的手機‘啪’的朝牆上砸去,瞬間一個好好的手機就這樣一分為二變成了一個廢物。她心中卻氣的不輕,憑什麼所有的好男人都會愛上那個賤女人?憑什麼?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為了他,她將自己變成了一個狠毒的女人,可得到了什麼?而她想要弄死的賤人卻反而得到更多的愛,這讓她情何以堪?所有的人忽視她都沒關係,但唯獨她心愛的男人忽視她就不行,這麼多年了,她一心的愛給了他,現在卻要她說放手,可能嗎?可能嗎?
深愛的情,她放不開,忘不掉,但更多的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無盡的折磨,每個日夜灼傷她的畫麵,讓她如何不在乎?即使不惜一切代價,她也要拆散他們笑著幸福的兩人,她不允許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而她卻在這裏倍受折磨,愛是無情的毒,可以讓人為之瘋癲,而她也不例外。
女人,她等著你死的那天,等著他的世界沒有你,那她就可以奪回男人的心了。
一夜無眠,誰為誰傷,誰為誰而瘋,一切都是愛情惹的禍,癡情總是無情傷。紅塵如煙,逝去的流年,隻為換得紅顏心。
轉眼又過去了半個月,而這段期間各處起伏的陰謀也隨之而來,是福是禍?終究躲不過。
這天當第一縷曙光照射於紅塵,透過一絲縫隙折射於病床上相擁的兩人身上,也許是由於光線而不適應的原因,床上的男人則在陽光照射於他身上時便睜開了他沉睡的雙眼,第一時間低頭望著懷裏熟睡的女人,深邃的眸子溢滿溺寵的柔光,連他許久未笑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伸著大手輕輕撫摸著女人熟睡的臉頰,那樣眷戀不舍,而他心中卻有許多難以啟齒的苦澀,不知從何說起。
而他懷中熟睡的女人可能感應著臉上傳來的不適應,就在男人撫摸沒多久便睜開了她那緊閉的雙眼,絕美的臉上略帶一絲倦意問著:“北冥幽冰,你沒事不睡覺幹嘛?而且你的右手在往哪裏摸?趕緊給我拿出來。”
一大早就被男人給擾醒的若璃心中氣憤極了,這個男人真是想弄死她才罷休嗎?自從男人的手快好時,這男人總是不放過她,每日都要與她在醫院纏棉一次才肯罷休。但就在昨天,這死男人竟然不顧她的抗議,氣得她真心想‘劈’死這個披著羊皮的‘狼’。尼瑪,再這樣無節製,她真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了。
“老婆,寶貝,趕緊起床了,你忘了我們今天要去哪裏了嗎?”
北冥幽冰一邊邪魅的說著,而他的手還不忘在女人身上遊走的力度稍稍加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