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應該已經探查到了一部分內容，這個學園幕後的黑手，比什麼都更加恐怖和神秘。”
“你還是先來談談學生會的事情吧？你到底是怎麼將學生會弄到手的，不想炫耀一下嗎？”
“你真的在乎這一切的話，就不會坐到談判桌上來了。你是白雪希的人，隻會對真相感興趣，私生活什麼的根本就不重要。”
“好啊，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們就直奔主題吧。”
黑子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是的，我是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我沒辦法調查下去。”
“為什麼？”
“沒有證據的話是不能立案的，而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實際參與其中。隻要調查組之中出現了一個奸細，那就全完了。”
根據黑子得到的報告，就算是身居高位的探員，對方也一樣能夠找到機會將他滅口。
組織的人來無影去無蹤，而證據又沒辦法被收集，大量的機密信息連她都沒有辦法閱讀。雖然她已經是風紀委員會會長了，但隻要強行調閱那些文件，一定會被發現。
她遵守著白雪希的警告，小心翼翼地行動，卻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你為什麼不能找到證據呢？難道對方真的是幽靈嗎？”
“我沒有辦法進行非法調查，取證和文件都需要用合法的方式去調用，這會留下痕跡，而且效率極其低下。”
搞不好的話還會被檢察院或是內務部傳喚，這個體製就是這樣，限製權力者所擁有的權力。
“是體製限製了你的調查，‘社團’利用體製來賺錢，而我們卻被迫遵守自己定下的規矩和法律，阻止我們調查社團。”
王凱南將莉葉的臉頰轉過來，然後將舌頭伸進了莉葉的口腔之中轉了轉。
“我可以做到這種事情哦，把學生會長玩弄於股掌之間，所以當然也能做到其它的事情——比如給你一個可以隨意調查的環境，一個沒有任何人會質疑你行動的環境。”
“這是不可能的。”黑子斬釘截鐵地說，“七草學園的體製就是讓人們相互監督的，不可以過度放大自己的權力，這是大家都認同的事情。”
“大家都認同的事情，就是對的嗎？”
“這是當然的！”
“大家都很快樂。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這麼的困難嗎？”
想做的事情就要趕緊去做，這就是王凱南的信條，也是這樣教導給少女們的。無論何時何地，王凱南都可以撫摸這些少女，而她們也很樂意回應他的欲望。
“你在做之前就覺得它不可能，怎麼能這樣呢？”
一直在旁邊沉默著的白雪希緩緩開口了。
“要怎麼樣才能進行真正的全麵調查？有什麼東西製約了你？”
“前輩居然會成為王凱南的說客，而且你們的心裏早已經有答案了。”
“正確，但我還是想讓你說出來。我已經不想再將任何的觀念灌輸於你的腦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