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看著這白衣公子,隻覺得身子好像忽然被電了一下,再聽了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隻覺呼吸都快要忘記,一時,竟看這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在一旁,大黃狗的狗眼惡狠狠的瞪著,一張狗嘴利牙伸展,卻奈何根本閉不上嘴巴。
磁性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姑娘,姑娘,我這裏有些食材,可以在這廟中做一些吃食嗎?”
阮雲一下紅了臉,不知怎麼的,阮雲隻覺不敢多看男人一眼,道,“公子,我也隻是過客,這寺廟能否做吃食,公子還得詢問此間主人。”
說著話,兩人對看一眼,男人眸子燦若星辰,她好像被他的目光燙傷了一下,慌忙垂下了頭。
白衣公子道,“姑娘,既如此,那我就在此間做一些吃食了。”
“公子請隨意。”
說著話,阮雲側身,那白衣公子則從馬車上搬下鍋等器物,在這寺廟內開始點火做飯。
別說,這白衣公子還是挺會做飯的,不過一會兒,就傳來一陣很香的味道,讓阮雲越發覺得自己快餓暈了。
看了看外間的天色,阮雲便想要離開,此時,那白衣公子道,“姑娘,你我即是有緣,不如一起用餐?”
看著那滴著油脂的肉,阮雲結巴道,“這個,不大好意思吧?”
白衣公子笑了一聲,眼睛有意無意掃過大黃狗,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姑娘,相識既有緣,我們能夠在荒野孤廟相遇,肯定是有緣的,既如此,姑娘不如來一起吃一頓飯?如果姑娘一定要報答在下,在下好久沒有吃狗肉了,我們不如把這大黃狗殺了來吃烤肉?”
此言一出,一旁的一人一狗都愣住。
尤其那被控製住的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隻怕白衣公子已經被殺掉了不知道多少遍。
阮雲咳嗽了一聲,道,“公子,你真會開玩笑。”
白衣公子道,“我可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姑娘可願意?”
阮雲想著這大黃狗有意無意救下自己數次,且又跟了自己來,也算有緣分吧,所以,不論如何,自己怎能讓它淪為食物?
當即道,“公子,你如果想吃肉,我做幾道菜讓公子品嚐就是,這大黃狗說來和我有緣,還請公子手下留情才是。”
白衣公子聽了這話,無悲無喜,隻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大黃狗,道,“是嗎?如此,那我下一餐,就麻煩姑娘做飯了。說起來,作為男子,我的確對廚藝毫無興趣,姑娘能夠幫我這個大忙,真是太感謝了。”
阮雲愣了一下,才回過神,這真要給人家做飯的話,且不是要和這人同行?
可是自己和這人根本不認識啊,又怎知這人是好人壞人?
阮雲這樣想著的時候,那男人看了她一眼,卻好像知道她想什麼似的,隻道,“在下浩天對寺廟裏滿頭神佛發誓,如若我傷害了眼前這位姑娘,必叫我修道一輩子不成,終身都帶著悔恨!”
阮雲聽了這番誓言,心裏不由一跳,道,“浩天公子,你這誓言太重了,實在不必如此。”
浩天瀟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容溫暖人心,道,“姑娘,浩天是可信的,現在請教姑娘大名?”
阮雲道,“我叫阮雲。”
看著帥哥總是愉快心情的,阮雲也是如此,不知不覺,倒是放下心房,把本來的名字告訴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