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文子很是人性化的岔起了腰,說道:“這我不管,這事兒是你早就答應我的,我看你最近實在是忙,再加上白骨一直在你的身邊兒,我這才一直沒有出來和你要,就是害怕給你惹麻煩,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忘了這回事兒了,現在白骨不在家,你給我想辦法去,我就要人造血,做人要講誠信,你要是不講誠信嗎,我可以教教你什麼是誠信。”
說完,蟲文子就嗡嗡嗡的飛了起來,大有要咬穀九歌的趨勢,穀九歌依然是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說道:“巧婦難為無米炊,我現在窮得叮當響,不要說米了,連一口像樣的鍋都沒有,難不成你讓我去給你偷一點兒回來給你吃啊?蟲文子大人,你好意思吃偷來的東西嗎?”
蟲文子被穀九歌的話狠狠的一噎,偷來的東西,這話怎麼這麼難聽呢?算了算了,他還是等一等把,等到穀九歌光明正大的把東西做給自己吃吧。
蟲文子有一點兒氣悶的飛到穀九歌的手背上,伸出自己長長的觸須,狠狠的咬了穀九歌一口,然後才一臉滿足的回到了穀九歌的耳朵裏麵。
從始至終,穀九歌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安安靜靜的趴在桌子上,眼神都有一點兒直勾勾的,不要問為什麼,無聊的唄!
真是穿越過來才知道,電視劇裏麵的東西都是騙人的,是誰說道,穿越過來到處都是主角施展拳腳的機會?她怎麼一點兒都沒有發現自己能夠施展到哪兒去啊?
別人都是穿越到名門望族裏麵直接衣食無憂,然後開始鬥智鬥勇,手裏麵有無數現成的人對自己唯命是從。
穀九歌就不和別人比什麼鬥智鬥勇了,單單是這第一樣衣食無憂穀九歌還沒有解決了,怎麼去鬥智鬥勇啊?
俗話說的好,吃飽了才有力氣鬥啊,但是現在,她恐怕還沒有找到人家要和自己鬥的人,就先難倒在菜地裏麵了。
穀九歌閑的無事可做,隻能和自己屋子裏麵的衛生較勁,打掃打掃這兒,收拾收拾那兒,到了吃飯的時間,也很是認真的準備了菜肴,雖然穀九歌的廚藝不是很好,但是現在的條件就是再好的廚藝也是清水煮青菜,也著不出別的花兒來,倒是真的看不出穀九歌的廚藝不好,相反,穀九歌擺盤的本事倒是不錯,那明明很是平淡的東西,在穀九歌的手裏麵,竟然給擺成了一個藝術品。
好吧,穀九歌承認,這就是閑的。
“這天都已經放黑了,白骨怎麼還不回來啊?”穀九歌有一點兒疑惑地嘀咕著,看了看放在桌子上已經有一點兒涼的的菜,歎了一口氣,重新放到鍋裏麵悶著,安安靜靜的等著白骨回來一起吃飯。
這一等,穀九歌直接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耳邊似乎有什麼人在和自己說話,穀九歌以為白骨回來了,急忙驚喜的睜開眼睛,好已經到了嘴邊兒,但是當穀九歌看清楚自己麵前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穀九歌愣了愣,有一點兒好奇的說道:“劉嬸兒,您什麼時候來的啊?看我這兒亂的,來來來,您坐我這兒。”
有客人來了,穀九歌竟然在這兒睡覺,穀九歌隻覺得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真的是丟人丟大發了,現代女的被客人堵到被窩裏麵都是很尷尬的事兒,這事兒放到古代,還不知道劉嬸兒要怎麼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