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母同樣一臉心疼的看著穀九歌的手,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說,把你這些年的委屈都和娘說一說,娘給你做主,現在是在穀家,不是在白家,容不得他們白家人猖狂。”
穀九歌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娘說的是,現在在穀家,誰能欺負九歌啊?但是娘說的也沒錯,這外姓人啊,就是不如自己家裏麵的人,畢竟人家和自己家那邊兒的人才是一個姓兒的,才是十足十的至親,咱們終究差了一層關係,咱們總不能奢求人家對咱們比對自己家的親哥哥還要好吧?娘,你說是不是啊?”
穀母聽後,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說道:“這話說的也在理,但是,她們也不能這樣糟踐你啊,看一看這個手,一看就是不知道幹了多少活兒才磨出來的厚繭。”
穀九歌再一次的笑了,說道:“娘,這個你是真的誤會白骨了,任何人都是不一樣的,你看二嫂,二嫂天天敢那麼多的活兒,但是這手嫩的,跟一個大小姐似的,您難不成還能因為二嫂的手嫩,就說二嫂沒有幹活?”
“您要是這樣說,我可是不答應。”穀九歌笑眯眯的說道,說完,還不忘衝著二嫂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嗬嗬,二嫂啊二嫂,想拿我的手說事兒?那麼你有考慮過你自己的手嗎?
要是一不留神陰溝裏麵翻船了,整人不成反被整,你會不會氣的吐血。
二嫂無聲的摸了摸自己的手,她的手自己細嫩了,在這個家裏麵,粗活重貨有二虎來做,要是二虎實在是忙不過來了,還有三鳳和六奴她們幫忙。
最最重要的是,三鳳和六奴做到事情,二嫂都會說是自己做的,以此來為自己博一個好名聲。
但是這樣的好名聲,還是寄托在穀父穀母對自己信任的前提之下,這樣二嫂說什麼,穀父穀母都會相信的。
但是穀父穀母一旦對她起了疑,對下麵的這些妹妹們盤問了起來,難保不會有人心裏麵委屈,直接把她不幹活的事兒說了出來,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數年的偽裝直接被撕破,奴役妹妹們的事情直接我揭穿,她以後在這個家裏麵,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想到自己可能麵對的以後,二嫂瞬間不淡定了,再也不敢拿穀九歌的手說事兒,再也不敢借助穀九歌的手來汙蔑白骨,從而達到自己斂財的目的。
二嫂當著穀九歌和穀母的麵兒,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咱們家的九歌還真是一個小姐命,是一個有福氣的人,有福氣的人的手,都是幹不得活兒的,這稍稍幹了一點兒活兒,手就會受傷。”
“以前我們村兒裏麵也有一個像九歌這樣金貴的人,後來,人家男人做生意發達了,從一個擺地攤兒的,變成了一個鋪子的小老板,家人跟著沾光,一個個的,都過上了好日子,家裏麵的還養了好幾個的下人呢。”
“看來,以後咱們家九歌也是那樣有福氣的人,不像二嫂,就是一個窮人命。”二嫂一臉感概的說道,看著穀九歌的眼神滿滿都是‘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