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芬想要動我的嫁妝,做夢!”三姐臉色難看至極,一把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白骨,急匆匆的衝著二虎哥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白骨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二虎的方向,嘴角不著痕跡的勾了起來。
這一去,直到晚上兩個人都沒有回來。
穀母做的自己的位子上一臉擔心的對穀九歌說道:“你二哥和三姐這是去哪兒了啊?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啊?”
穀九歌悠悠的看了白骨一眼,然後笑著安慰道:“娘,沒事兒,我二哥和三姐都不是小孩子了,沒有回來,可能真的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再等等,不著急。”
“我怎麼能不著急呢?這一出去就是一天,不行不行,我要出去找去,我要出去找去。”穀母實在是坐不住了,也不聽穀九歌的勸,直接吭哧吭哧的站了起來,要親自去找。
穀九歌急忙按住穀母的身子,焦急地說道:“娘,六姐和七姐這不是已經出去找了嗎?咱們隻需要在家裏麵好好地等著就是了,你說你這一出去,也不知道往哪兒找人,待會兒六姐和七姐回來了,找不到你的人,她們還要到處去找你,你這不是給六姐和七姐找事兒嗎?”
穀母聽到穀九歌這樣說,一個勁兒的來回踱步,焦急的說道:“可是現在她們不是還沒有回來嗎?二虎和三鳳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這是害怕她們出了什麼事兒啊。”
“娘,你就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能有什麼事兒啊,都是街坊四鄰的,難不成還能有尋仇的不成?”穀九歌輕聲安慰著。
二嫂牛芬一步三晃的來到門口,氣若遊絲的說道:“娘,二虎還沒有回來嗎?”
穀九歌看到二嫂出來了,這還了得?急忙來到二嫂的身邊,焦急地說道:“你的身子還病著呢,你怎麼能出來呢?九歌,快,扶你二嫂回屋去。”
“娘,我不回去,二虎是我的丈夫,我有權利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更有權力在這兒等二虎回來,娘,您不要讓兒媳婦兒給您跪下,好不好?”說著說著,二嫂直接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眼睛裏麵的擔憂,看的讓人一陣心疼。
穀九歌知道,二嫂這是真的著急了。
不管怎麼,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還是有的,而且,在這個家裏麵,唯一能夠讓二嫂這樣擔心的人,恐怕也隻有二虎哥了吧。
穀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拉起馬上就要跪到地上的二嫂,說道:“罷了罷了,你既然都已經來了,那麼就一起在這兒等著吧,放心,二虎一個五大三粗的大小夥子,一定不會出事兒的。”
二嫂重重的點了點頭,小手死死地握住穀母那蒼老的大手,嗚嗚咽咽的說道:“我聽娘的,我在這兒等著,二虎一定不會有事兒的。”
可能真的是二嫂的話奏效了吧,二嫂剛剛到這兒沒有多久,二虎和三鳳就回來了,和二虎三鳳一起回來的還有六奴和七巧,隻是這兩個丫頭的臉色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