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笑了笑,說道:“娘,老大夫是萬萬不能再去請的,所以,我們現在隻能換人,但是別人,恐怕娘和三姐二嫂都信不過,但是那個人要是是我白家村的人,不知道娘是否會信得過?”
“要是娘真的信得過的話,隻要娘一句話,我這就收拾一點兒東西,回到白家村兒裏麵,把我們村兒的赤腳大夫請來。”白骨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說的穀母眼皮動了動,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白骨,你快去大夫。”
“現在你二嫂病了,你二虎哥脫不開身,家裏麵腿腳最快的人就是你,而且白家村你熟悉,你本來就是白家村裏麵的人,你去請人,人家大夫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會過來,你就辛苦一下,日夜兼程的回去一趟,一定要將人請回來。”穀母絮絮叨叨的再三叮囑。
白骨重重的點了點頭,穀九歌快步來到白骨的身邊,說道:“我去給你首飾東西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裏麵,剛剛回到屋子,穀九歌就直接關上了房門,一臉焦急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要和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和你生活在一起這麼久,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裏麵一定有你的事兒,快說,你到底想幹什麼?”穀九歌的臉色有一點兒不好看。
雖然知道白骨做這些都是為了給她出氣,但是這些人終究是自己的家人,白骨出手,真的讓她心裏麵很是不舒服。
白骨一臉複雜的看著穀九歌,說道:“九歌,有一件事情你還不知道,你可知道,你一直想要幫助的三姐,在背地裏都做了什麼?”
穀九歌皺了皺眉頭,說道:“她?她還能做什麼?做不過是為了一點兒蠅頭小利被二嫂算計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能夠在二嫂身邊兒待那麼久,而不被二嫂嫌棄,她一定有屬於她的過人之處的。”說到這兒,白骨的眼神開始發冷,冷冷地說道:“就是這個過人之處都用在怎麼算計別人的身上去了。”
“你可知道,三鳳在私底下,到處說我裝修學堂的銀子都是她的嫁妝?你可知道,她到處說,等到學堂開起來了,掙的第一筆錢是要還給她的,她還說,她害怕等到那個時候咱們欺負她,和好幾個人說好了,等到咱們的學堂成立起來了,一起來要銀子,到時候三鳳會分給這幾個人一點兒銀子,作為報酬?”越是說道後麵,白骨的聲音越冷,最後已經開始喘了起來,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穀九歌一臉錯愕,完全沒有想到三鳳和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可能,我對三鳳是真的不錯,處處幫著她和二嫂要錢,放眼整個穀家,除了我,還有誰這樣幫她?她可以對我不感恩,但是她絕對不可能這樣的算計我,這一定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穀九歌拚命地搖著頭,她第一次對家裏麵的姐妹好,怎麼可能會得到這樣的回報?
這一定是假的,這一定都是假的!
白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說道:“在沒有十足的證據之前,我是不會對三鳳出手的,我知道,我在這個家裏麵就是一個外人,我是不會輕易做這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