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眨了眨眼睛,瞬間明白了過來,急忙說道:“對對對,九歌姑娘外傷看著不嚴重,實際上受了不輕的內傷,最近啊,可要好好地調養調養,切不可幹任何的活兒,這對身子是極為不利的,九歌姑娘,你聽到了嗎?”
穀九歌看了看白骨,又看了看白大夫,弱弱的說了一句:“我覺得,我沒事兒,真的……”
“我說有事兒就有事兒,好好躺著,白大夫,你個九歌好好的看看,那一摔,恐怕是摔倒腦袋了。”白骨狠狠的瞪了穀九歌一眼,然後衝著白大夫說道。
白大夫急忙點了點頭,說道:“九歌姑娘,你去那邊兒的床上躺會了,我給你看看身上的傷勢。”
穀九歌無奈,輕輕地瞪了一眼白骨,在六奴和七巧的攙扶之下,乖乖的躺到了床上。
嘴角微微上揚,這個白骨,還真是大驚小怪,她真的沒事兒,就是受了一點兒擦傷,哪裏有那樣嬌貴了?
但是看在白骨一片好心的份兒上,這事兒就這樣算了吧,正好可以在家裏麵好好的休息幾天,也能夠就近的監視一下二嫂。
穀九歌本來就是一點兒擦傷,啥事兒沒有,但是在白骨的強烈要求之下,硬生生的包紮成了一個重度燒傷患者。
穀九歌看著自己身上的繃帶,一臉無奈,六奴和七巧站在一邊兒幸災樂禍。
就在這個時候,二虎哥推開了屋子的門,看到這樣的穀九歌,嚇了一跳,說道:“九歌,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是直接從山上滾下來了嗎?怎麼傷得這樣重?”
穀九歌苦笑,可惜包紮的實在是太嚴實了,根本就看不到穀九歌的表情變化。
白骨一臉憤怒的瞪著二虎,冷冷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二嫂要吃山楂,要不是因為二嫂,九歌能夠傷成這樣嗎?”
“二哥,你不要怪我說話難聽,要是換成你媳婦兒摔成了這樣,你心裏麵恐怕比我還不好受的,所以,您今天請回吧,今天,白大夫必須一直在九歌這兒,二嫂的胎氣現在還算是穩定,隻要你們不氣她,一定會什麼事兒都沒有的。”
“但是九歌不一樣,一旦晚上傷口惡化,造成發燒什麼的這,這個可是會燒死人的,所以,今天白大夫哪兒都不能去,我娟對不讓放著自己的媳婦兒的性命不管,反而去救什麼二嫂的。”白骨態度非常堅決,人家二虎都沒有說出自己的來意,就直接把二虎炮轟回去了。
二虎看著自己的親妹妹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還是因為自己媳婦兒才成了這個樣子,也不好繼續請白大夫過去,所以,就直接訕訕的離開了。
二虎哥離開之後,白骨瞬間將門關上,二虎前進的腳步輕輕地顫了顫,但是什麼都沒有說,繼續大步向前去。
穀九歌眨了眨眼睛,低低的說道:“白骨,過了吧!二哥這個人,其實還好,就是有一點兒太寵著老婆了。”
七巧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很多時候二嫂欺負我們,都是二哥出麵解圍的,其實二哥的人真的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