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這樣的尷尬,我們所有人的衣物都是和二嫂的衣服分開用的,絕不混淆,絕不觸碰二嫂的東西,但是,剛剛我在門口樹根底下發現的這個東西,上麵寫著的竟然是二嫂的名字,這個,這個可是來葵水的時候才能用的東西啊,二嫂現在又孩子,是不可能有葵水的,誰會那麼無聊的用二嫂的東西,而且還扔到了二嫂屋子門口的大樹之下啊?”六奴一臉狐疑,裝模作樣的說道。
七巧站在穀九歌的身邊,說道:“該不會是九妹吧?家裏麵的孩子,但凡在家住著的,都是未成家的,隻有九妹一個人是成家的,要隻有九妹一個人好意思用二嫂的東西,九妹,你和七姐說一句實話,這東西,是不是你拿的?”
“七姐知道你回家之後,身邊缺衣少食的,但是你也不能偷東西啊。”七巧一臉責怪的看著穀九歌。
穀九歌皺了皺眉頭,喃喃地說道:“我沒有,我雖然早就嫁了人,但是我是家裏麵年紀最小的人,相公疼惜我,從來都沒有為難過我,我到現在,都還是處子之身,二嫂的東西,我怎麼會好意思碰,七姐,你不要在胡說八道了。”
七巧看著穀九歌那嬌羞的小臉兒,忍不住的在心中為穀九歌豎起了大拇指,這演著,跟真的似的。
但是臉上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表漏出來,反而一臉納悶兒的說道:“既然不是九歌,那麼是誰?總不該是娘吧?”
穀母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都多大歲數了,這個東西,你們有,我早就沒有了。”
穀母說完,就將視線移動到了二嫂的身上,二嫂臉色難看,一臉憤怒的說道:“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我這兒有著身子呢,難不成,我就是想有這個東西,我也沒有啊。”
穀九歌悠悠的看了一眼二嫂,說道:“這個可難說,有沒有身子,可不是一個白大夫說的算的事情,畢竟,你們賄賂白大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一旦你們是和白大夫串通一氣,連起手來懵我們,目的就是為了三姐的那一點兒嫁妝,這個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當初二嫂盯上了九歌帶回來的白家那一點兒家底兒,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後來白骨要弄學堂,前期需要一大筆銀子,這事兒,才消停了下來。”
“二嫂難保不是因為那次的事兒,心裏麵依然不痛快,所以隨便的找了一個由頭,去政治三鳳和九歌呢,畢竟這一次,二嫂怎麼看都是在這兒針對三鳳和九歌,要不然九歌受傷,三鳳出嫁,這兩大的兩件事情,二嫂為什麼就死拉著娘,不讓娘離開,這不就是衝著三鳳和九歌來的嗎?”七巧小心翼翼的說著,說完,還不怕死的看了二嫂一眼。
二嫂氣的渾身發抖,她們怎麼說她都行,但是她無法容忍這些人說她是假懷孕,孩子,一直都是她這麼多年的夢想,她怎麼可能是假懷孕。
是,白大夫是收過她們的賄賂,但是這個都是在她已經有身子的前提之下的,這個孩子,可不是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