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喜聽的一愣一愣的,這個,和之前說的,似乎不太一樣啊!
穀父皺了皺眉頭,看了看穀九歌,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別以為我老糊塗了,之前一定要治你二嫂於死地的人是你,現在是你二嫂好話的人也是你,穀九歌,你到底想幹什麼?”
穀九歌尷尬的一笑,說道:“我還能想幹什麼,我隻是希望,咱們穀家能夠好罷了,誰不希望穀家一片和樂融融啊。”
“之前一定要揭穿二嫂,那都是因為二嫂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現在,不管怎樣,咱們都是一家人,家醜不可外揚,但凡能夠內部消化和解的事兒,咱們就不要往外麵說了,這樣對誰都不好的。”
“而且你看,二嫂也不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的,至少,對人人嫌棄的四姐,二嫂真的很好。”穀九歌直接睜眼說瞎話,雖然她幫二嫂說話給人一種她瘋了的感覺,但是要是她說二嫂吸四呆的手指,動機其實是要喝四呆的血,這樣說的話,大家恐怕更要以為她瘋了吧!
穀父複雜的看著穀九歌,欣慰的揉了揉穀九歌的腦袋,說道:“九歌,你長大了,知道萬事以和為貴了。”
穀九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以前我不知道嗎?”
沒有人回答穀九歌,有的隻是穀父大力的開門聲。
開門聲將二嫂嚇的渾身一哆嗦,二嫂本來以為是五喜回來了,剛剛想要發作,就看到穀父率先走了進來。
二嫂臉色一白,一臉惶恐的看著穀父,害怕的叫到:“爹,您怎麼來了啊?媳婦兒給您倒茶,爹,您喝茶。”
說完,二嫂就急忙將桌子上已經冷了的茶水遞到穀父的手裏麵,穀父看了看手裏麵的茶水,二話不說一飲而盡,然後說道:“既然這請罪的茶都喝了,那麼之前的事兒,就算了吧。”
二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震驚的說道:“爹,您,剛剛說什麼?”
她闖了那麼大的禍,真的有可能算了嗎?
穀父冷著臉,說道:“我說,你隻要將那銀子的窟窿補上去,別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爹看得出來,你是真的想要孩子,在知道這個孩子是假的的時候,你是穀家最痛苦的那一個,這一切,爹都看在眼裏,爹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穀父聲音沉重的說道,視線若有若無的掃視了一眼穀九歌。
然後繼續說道:“但是爹也相信,害你的人,也沒有什麼惡意,她隻是想給你一點兒教訓罷了,畢竟你以前,對下麵的妹妹們實在是太過苛責,她們心生不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一點,你就不要計較。”
二嫂一臉複雜的看著穀九歌,原來,這一切,爹都看在眼力。
二嫂委屈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可憐巴巴地說道:“孩子,是我這麼多年來的夢,那什麼開玩笑不好?為什麼一定要拿這個?”
“但我知道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是假的的時候,我的心,就跟被刀挖過似的,那樣疼,那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