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九歌的眼睛眯了眯,笑著說道:“二嫂,讓四呆說,沒準兒是四呆想起來了什麼,要是四呆自己能夠想起來當初到底是誰害的她,這樣就最好了。”
說完,穀九歌就直接來到四呆的麵前,笑著將四呆攙扶起來,然後將人帶到了穀母的身邊
四呆看了看二嫂的方向,又看了看穀母的方向,傻乎乎的咧了咧嘴,笑著說道:“娘,跪跪,不疼。”
穀母皺了皺眉頭,一臉複雜的看著四呆,問道:“跪跪,不疼是什麼意思?四呆,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來,不要怕,告訴娘,娘保護你。”
四呆擼起自己的袖子,然後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依然是含含糊糊的四個字:“跪跪,不疼。”
穀九歌皺了皺眉頭,來到四呆的麵前,握住四呆的小手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四呆的受傷沒有任何的一樣,但是當穀九歌的視線落到四呆的胳膊上的時候,秋露兒的眼睛狠狠的眯了起來。
“娘,你看四呆的胳膊,四呆的胳膊上,都是傷痕,難不成,在這個家裏麵,還有人的四呆施暴不成?說著說著,秋露兒的視線就直接鎖定到了轉掃的身上。
二嫂臉色難看,一臉憤怒的說道:“混賬東西,你說什麼呢?四呆本來就是一個癡傻,很多時候,根本就分不清這個那個的,而且,四呆喜歡自殘,這事兒在這個家裏麵,沒有人不知道的,這些傷口,都是沒有看住的時候,四呆自己個兒劃的,家裏麵的活兒那麼多,四呆的身邊兒怎麼可能一直有人,所以這胳膊就成了這個樣子,當真是讓人心疼啊。”
二嫂說的情真意切,說的穀九歌都差一點兒信了。
“四姐,你告訴九歌,是這樣的嗎?”穀九歌根本就不聽二嫂說的是什麼,隻是一直將視線鎖定在四呆的身上。
四呆指著自己身上的傷口,一遍一遍的說這:“跪跪,不疼。跪跪,不疼。”
“四姐,你的意思是,你身上的傷口,隻要跪著,就不疼了,是這個意思?”穀九歌眼神古怪的說道。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九歌,四呆是一個傻子,你難道也殺了嗎?什麼叫做跪著就不疼了?要是跪著就能夠緩解疼痛,那麼還有大夫作什麼啊?”二嫂的臉色難看至極,眼神中更是有著濃濃的慌亂。
穀九歌微微勾起了嘴角,說道:“二嫂說的也沒錯,但是,要是這身上的傷口不是自己造成的,而是別人造成的,而在當時的情況之下,隻要四呆衝著那個行凶的人下跪,那惡魔行凶的人就會停止行凶,而四呆,自然而然就不疼了,二嫂,你說,我這個解釋,會不會更加的合理一些?”
二嫂的身子輕輕的一顫,憤怒的說道:“胡說八道,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怎麼會有人去傷害四呆這個傻子啊,娘,你可千萬不要聽穀九歌的胡說八道啊。”
穀母一臉心疼的看著索春身上的傷口,溫柔的蹲下身子,笑聲的問道:“四呆,我是娘,你告訴娘,你身上的這些傷口,是你自己弄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