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鬧騰起來,不過是妯娌不和,和四呆身上的傷痕完全就是兩碼事兒。
穀九歌心裏麵有一點兒不舒服,微微扯了扯嘴角,說道:“也好,那麼咱們就先去拿刀吧。”
二嫂毫無意見的點了點頭,陪著穀九歌來到雞圈麵前,手裏麵一遍又一遍的把玩著那一把眉刀,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趁著穀九歌不注意,將東西直接扔到雞圈裏麵。
但是穀九歌早就看穿了二嫂的心思,根本就不給二嫂發作的機會,眼疾手快的拉住二嫂藏著眉刀的那隻手,笑著說道:“二嫂,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是不是身子還沒有好利索?所以才會這麼手冷啊,要是讓二虎哥知道二嫂的手這麼冷,還不知道要怎麼心疼二嫂呢。”
二嫂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許胡說。”
說完,就像將自己的手從穀九歌的手裏麵抽出來。
穀九歌眯了眯眼睛,笑著說道:“二嫂,你的手這麼冷,我給你捂一捂,你的手裏麵沒有東西吧?我要是太大了,會不會傷到你?”
剛剛二嫂已經說了,眉刀落在了屋子裏麵,現在如何還能說自己的手心裏麵就握著眉刀?
所以隻能咬牙切齒的說不!
穀九歌故意裝作,我有看到二嫂的表情,笑著說道:“二嫂,我給你暖暖手。”
說完,就大力的握著二嫂的手。
二嫂沒有辦法,隻是盡量和穀九歌的力氣想抗衡,盡量不讓眉刀上麵鋒利的刀刃傷到自己。
但是這怎麼可能啊,剛剛是自己鬆鬆垮垮的握著拳頭,自己有數兒,可以做到不傷到自己。
但是現在,穀九歌的手一直用力的握著自己的手,這會兒,刀片兒已經嵌到肉裏麵了,但是二嫂還不敢吭聲,保持微笑的將穀九歌送到了屋子門口,然後故作匆忙的說道:“二嫂還有一點兒事兒,你先進去,二嫂待會兒就來。”
穀九歌根本就不鬆開二嫂的手,二嫂手疼兒,更是不敢用力掙脫,一旦用力,自己個兒隻會傷的更重。
穀九歌含笑的的看著二嫂,說道:“還有什麼事兒,是被四呆的射穿更重要的啊,二嫂,不管你有什麼事兒,都等一會兒,反正隻是讓四呆看一眼的,能用多長時間啊,來,咱們進屋去。”
穀九歌輕飄飄的瞟了一眼已經有血流出來的手,故意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繼續死握著二嫂的手不鬆開。
二嫂真的是欲哭無淚,猶豫了一下,說道:“好,我進去。”
進去了,你總應該鬆開我了吧?
等到你鬆開我,我就想辦法稍稍的處理一下傷口,盡量不讓別人發現這傷口,讓血出現在四呆的麵前,簡直就是對四呆最大的刺激,尤其還是自己的手掌裏麵有血,以前,四呆的血流出來她來不及喝的時候,都會讓血聚攏到自己的手掌上,所以,自己的手掌受傷了,這絕對不能讓四呆看到。
這簡直就是在這兒讓四呆的記憶複蘇啊,這樣的蠢事兒,她才不會去做呢。
穀九歌就二嫂拉到了屋子裏麵,也不去自己原來的位子站好,隻是和二嫂緊挨著站著,笑著說道:“娘,我們回來了,這下子,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