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七巧一臉愧疚的衝著穀九歌鞠了一躬,六奴有樣學樣也跟著賠禮道歉。
穀九歌隻覺得如遭雷劈,一晚上,才一晚上啊,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穀二虎,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兒的人?平時不溫不火的,到了有事兒的時候,怎麼會變成這樣?
七巧看著臉色難看至極的穀九歌,擔心的說道:“九歌,你沒事兒吧?要是實在扛不住,咱們就放棄吧,一個晚上,四個人都被二虎哥說服了,還有什麼是二虎哥做不到的啊?”
“九歌,你知道嗎,我現在一說到二虎哥的名字,我身子都在打哆嗦,以前我麵對二嫂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樣過,九歌,我發現,我真的開始害怕二哥了。”
“二哥這樣的人,咱們鬥不過的,九歌,放棄吧。”七巧很是慫的說道。
穀九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冷地說道:“我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到我有什麼把柄落到二哥的手裏麵,我就不信了,二哥能夠在我麵前說出花兒來,我倒要看看,二哥打算怎麼收拾我。”
認輸,怎麼可能?
心情很是不好的走出廚房,剛剛出去,就看到二哥背對著自己,說道:“怎麼樣?會不會很驚喜?”
穀九歌死死的咬著牙,憤怒的說道:“二哥的精神真好啊,昨天晚上,一宿沒睡吧?”
二虎轉過身來,笑了,說道:“難得有那麼開心的事情,自然就睡不著了,就是不知道,九妹會不會讓二哥更加開心一點兒了。”
穀九歌冷冷一笑:“不好意思,我怎麼讓自己開心我都不知道,讓二哥開心,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還有事兒,先告辭了。”說完,穀九歌就一臉不爽的從二虎哥的身邊離開。
二虎沒有答應,隻是大力的握住穀九歌的手腕兒,低低的在穀九歌的耳邊說道:“你不是真正的穀九歌吧?”
這句話很輕,但是落到穀九歌的耳朵裏麵,簡直就是平地驚雷。
故作鎮定的說道:“二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二虎笑了,說道:“你聽得懂的,這句話,整個穀家,隻有你我懂。”
“是,你從小就被送到了白家,和穀家的往來甚少,但是往來再少,也是有的,而這個一直和你往來的人,就是我。”
“我每年都要去白家看你,因為一年隻能見一麵,所以我每年觀察的都很是細微,我仔細觀察你的性格,以此來判斷你在白家是否受到了委屈。”
“但是我沒有想到,這樣的細微觀察,竟然讓我發現,你已經不出你了。”
“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冒充我的九妹,但是我可以肯定,你,絕對不是我的就沒穀九歌,我的九妹穀九歌性子懦弱至極,所有的生人都害怕,而且目不識丁,嘴皮子很是不利索,每次見到她,她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但是自從白家出事兒之後,我見到的穀九歌就徹底變了樣兒。”
“也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你,那麼我就暫時叫你穀九歌吧。”
“穀九歌,你說,我這個一年見不了你幾次人都能夠看出來你不是真的穀九歌,那麼那個和你朝夕相處的白骨,是不是早就發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