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二虎說的話都很正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五喜看到這樣的二虎就是害怕。
忍不住的咽了咽自己的口水,說道:“二哥,你問吧,四姐的喜好,我都知道。”
二虎點了點頭,視線落到五喜的頭上的簪子上,伸手去碰了一下,五喜急忙避開,但是依然沒有避開二虎的動作,頭上的簪子就這樣落到二虎的手裏麵。
五喜皺眉,打算去搶,二虎手上一個巧勁兒,簪子直接從左右跑到了自己的右手裏麵,笑著對五喜說道:“放心,我不強,比二嫂的首飾,比這個好看。”
“這個花樣兒太老了,你二嫂不會喜歡的,但是我很好奇,這個東西,你是哪兒來的?”二虎反反複複的把玩著五喜的簪子,笑著問道。
五喜聽到自己這樣喜歡的收拾竟然被二虎這樣看不上,心中很是不高興,冷冷的說道:“這是娘的東西,二哥是要說,娘的東西不好嗎?”
二虎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娘的啊,這就奇怪了,娘為什麼給了你這個,而不是給你銀簪子銀首飾呢?我瞧見娘給九歌一套銀首飾。”
“同樣是女兒,而且你還是近期最有可能出閣的女兒,我就不動了,娘為什麼要把值錢的東西給了已經嫁人的九歌而不給你,你說,娘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二虎笑著說道,眼睛裏麵滿滿都是算計。
五喜死死地握著拳頭,飛快的搶過自己的簪子,冷冷的說道:“二哥,不說說好了要說四呆的事兒嗎?這好好地,怎麼說起了九歌?要是二哥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麼,二哥就請回吧,我不想聽。”
二虎聽到五喜這樣說,砸了咂嘴,似笑非笑的說道:“急還把穀九歌當成你的九妹啊,你也不想想,娘為什麼要獨獨給穀九歌銀首飾而不給你,穀九歌和白骨的日子,現在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好,萬萬沒有讓將接濟的道理。”
“但是現在,娘不僅接濟了,而且還是背著你們偷偷地接濟,明麵而上,穀九歌和你們這兒好那兒好的,但是有了好處的時候,穀九歌可有想著你們?”
“我不知道穀九歌是怎麼對你說的,但是我知道我是怎麼說服穀九歌,讓她答應牛芬留下來的。”
“當初,我承諾穀九歌,隻要穀九歌服軟允許你二嫂留下來,我就給她一大筆銀子,然她和白骨的學堂能夠周轉開來。”
“開學堂前期可是最燒銀子的,就白家賣房子的那一點兒家底兒,能幹什麼啊?”
“所以,穀九歌答應幫我,我答應幫她,互惠互利,就是這樣的內幕,穀九歌想必沒有和你們說吧?”
“不過想想也是,你們是有把柄在我手裏麵,她和我是互惠互利,得了我那麼多的好處,不敢說出來這也是應該的。”
“你們這些人麵對穀九歌的時候還愧疚的不得了,覺得自己給穀九歌拆台了,殊不知,穀九歌自己才是那個最新感情越讓你二嫂留下來的那個人。”
“你們是被迫,她是自願,她如何敢說實話?你說是吧?”二虎好心情的欣賞著五喜變得異常難看的臉色,輕輕地拍了拍五喜的肩膀,繼續說道:“要說斂財,穀九歌認第一,沒有人敢認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