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九歌眨巴著眼睛不知道怎麼說好,殊不知就是這一點兒考慮的時間,竟然再一次讓大妮兒誤會了。
大妮兒一臉心疼的看著穀九歌,說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大姐知道了,九歌,苦了你了。”
說完,大妮兒就抱著穀九歌的身子嚎啕大哭,力氣之大,嘞的穀九歌都有一點兒喘不上氣兒。
白骨皺著眉頭來到大妮兒的身邊,大力的推開大妮兒,冷冷的說道:“你是九歌的大姐,那麼我也應該叫你一聲姐姐。”
“按理說,我不應該和你這個當姐姐的爭一時口舌的,但是你剛剛話裏話外的意思一直都在這兒說我們白家對九歌如何如何的不好,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大姐,你是看到了,還是親身經曆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們白家?是,我們白家就剩下我這麼一個人了,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們白家就能任由你欺負了去,你可以說我不好,我沒能給九歌一個好的生活,這是我的無能。”
“但是你不可以說我們白家的列祖列宗,大姐,我姑且叫你一聲大姐,你要是在這樣口無遮攔,說一些我不愛聽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翻臉了。”白骨臉色很是難看。
他承認在白家的時候穀九歌是受了委屈,但是你也不能打聽都不打聽一下就這樣的說我們白家啊?
白家是有不好的地方,但是他白骨對九歌是真心實意的,從來舍不得欺負委屈半分。
剛剛大妮兒那樣說他,他如何會默默地認下來?
穀九歌看到白骨的臉色難看,急忙說道:“大姐,你真的誤會白骨了,白骨對我真的很好很好。”
大妮兒聽到穀九歌這樣說,眼睛瞬間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九歌,我知道你是害怕你的男人,所以你才會這樣說的,你放心,今天有你大姐在這兒為你做主,你大可以放心大膽的將你以前受到的委屈都說出來,今天,在這裏,不會有任何人敢委屈你。”
穀九歌一臉無辜的看著大妮兒,很是尷尬的說道:“大姐,我……我過的真的很好,至少現在很少,至於以前的事兒,過去了就過去吧,何必這樣耿耿於懷呢?”
“你們聽到了嗎?你們聽到了嗎?九歌剛剛說了,她說,以前的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吧,這不是明擺著以前她是受到過欺負的,隻是她自己現在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我的九歌,我可憐的九妹啊,你說家裏麵將我送出去也就罷了,她們怎麼這麼狠的心,你當初還那麼小,她們怎麼都送的出手啊,我都差一點兒沒了性命,你那麼小,還不知道要怎麼被人家欺負呢。”
“嫁過去的女兒尚且不被當人看,更不要說你這個沒有任何嫁妝的童養媳了。”說著說著,大妮兒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穀九歌知道大妮兒是真的心疼自己,但是這樣偏激的大妮兒穀九歌終究是有一點兒接受不了。
輕輕地拍了拍大妮兒的後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溫柔的說道:“大姐,並不是每一戶人家都是惡人,你也說了,我當初去白家的時候那麼小,再加上我怕生,剛剛去的時候是真的沒少折騰白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