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根本就沒有搭理穀父說的是什麼,直接讓三姐妹將人請走。
三姐妹手腳麻利的來到穀父的麵前,穀父死鴨子嘴硬的就是不走,穀九歌看著穀父那一臉尷尬,死要麵子不想被子女製衡的樣子,穀九歌微微深思了起來。
但是很快,穀九歌的眼睛就亮了。
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嘴湊到穀父的耳邊,低低的說道:“爹,您繼續在這兒待著,隻會更加的丟人,您沒有看到大家夥兒一直久久不散的,這就是在這兒等著看咱們穀家的笑話呢。”
“爹,快裝暈,然後故意將怒火發泄到這些鄉親們的身上,指責他們的不是,他們看到自己的存在將您氣暈了過去,八成不敢在外麵亂嚼舌根子。”
“畢竟咱們穀家的條件不好,這些人在心裏麵,其實還是挺害怕咱們穀家訛上他們的吧。”
穀九歌的話,讓穀父瞬間眯起了眼睛,腦子飛快的轉動了幾下,然後有些生氣的推開穀九歌,大聲的衝著這些站在一邊兒看熱鬧的鄉親們說道:“鄉親們,快幫我拉開這些孩子,我要打死五喜,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五喜。”
鐵柱兒有一點兒看不下去了,有些猶豫的來到穀父的麵前,說道:“叔,五喜都被打成那樣了,差不多就的了,這可是你自己的閨女啊,這兒打成這樣,我看著都心疼,你自己個兒難道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心疼啊?”
穀父死死的等著鐵柱,都是這個小子,要不是這個小子要死要活的要闖進來,哪有後麵這麼多事兒啊!
穀父立馬怒瞪鐵柱兒,冷冷的說道:“你這個小輩,這個外人,這是在這兒教訓我這個老不死的嗎?”
鐵柱一聽穀父這樣說,暗暗叫苦,他哪裏是這個意思啊,他隻是不忍心看到好好的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啊,但是穀父要是真的而這樣理解,似乎也沒有什麼毛病……
“不是,叔,您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穀父根本就沒有給鐵柱兒講下去的機會,直接指著鐵柱的鼻子,然後直挺挺的朝著後麵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時候,穀九歌還在那兒擔心穀九歌會攙扶不住自己,但是當發現自己穩穩的倒在了一個寬大的肩膀上的肩膀上麵的時候,穀父整個人都愣住了。
是誰?這個身板兒絕對不是九歌,是會在背後接住了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白骨焦急的聲音在穀父的耳邊響起:“爹,您沒事兒吧?大夫,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聽到白骨的聲音,穀父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今天穀家大婚,人手不夠,再加上白骨是一個識文斷字兒的,穀父和穀母早早的就將白骨安排出去請貴客登門賀喜。
穀家這樣的人家,那些大戶人家,識文斷字兒的人家輕易都不會踏足的,更不要說是參加四呆這個傻女兒的大婚。
但是現在還不一樣了,穀家這不是有白骨嗎?
白骨好歹是一個夫子,要是白骨親自等人去請人,沒準兒真的能夠請來幾個平時他們穀家怎麼都請不來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