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彪精神亢奮的扭曲了臉,獰笑著說道:“我要先把你們都閹了。”
冷汗開始從黃乾穗的額頭上一粒粒的滴落,雙腿也打起了顫,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朱彪,你有什麼條件盡管說,我都會答應你。”
朱彪沒有搭理他,轉向孟祝琪冷笑道:“孟主任,麻煩你來解開你姐夫的褲子,如果不想我馬上斃了你兒子的話。”說罷槍口瞄向了孟紅兵的腦袋。
“我解,我解。”孟祝琪哆嗦著手伸向了黃乾穗的腰帶。
黃乾穗身子往後躲,卻被自己的小舅子一把拽住了,硬是被解下了腰帶,褪下了褲子和褲衩,露出多肉的下體。
“還有他!”朱彪槍口指了指孟紅兵道。
孟紅兵抬眼望望朱彪,嘻嘻一笑,道:“我自己脫,”隨即麻利之極的褪去了下身褲子,竟然連褲衩都沒穿,“我還要脫。”說罷又三下五除二的將上身的所有衣物除去,赤裸裸的站在了朱彪的麵前,那碩大的***竟然是勃起的。
朱彪厭惡的瞥了一眼之後,對孟祝琪道:“該你了。”
孟祝琪此刻什麼也不敢多想,迅速的脫光下身。
“靠牆站成一排。”朱彪命令道。
三個人老老實實的靠著牆壁站直了,隻有孟紅兵扭頭左右看看他倆人打蔫的***,嘻嘻直笑。
窗戶外麵的乾老大看了直搖頭,簡直是胡鬧,看來這裏是用不著我了,待我索性去順手牽羊找點錢出來,自己荷包裏早已空空如也了,想到此,便朝正房臥室那邊摸去。
朱彪拽過一把椅子,大模大樣的坐在了上麵,晃動著手槍,看著自己的仇人渾身打著哆嗦,驚恐萬狀的樣子,心裏是無比的暢快。
菜花,若是你能夠親眼看見他們的衰樣,那該多解恨啊。
“說,你們是怎麼勒死菜花的?”朱彪厲聲質問道。
孟祝祺急忙搖頭道:“是沈菜花她自己感到沒麵子而偷偷上吊的。”
“胡說!”朱彪怒道,眼睛裏呈現出一種血紅的顏色。
“是我爸爸抓緊她的手,我拿麻繩把那個小淫婦勒死的……”孟紅兵這時候突然開口說話了,並且伸出了舌頭,翻出眼白,身子抖動著,模仿沈菜花臨死前痛苦的樣子。
朱彪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撲上前去,一把抓住孟紅兵勃起的***,手槍抵住其下身“砰”的就是一槍……
孟紅兵慘叫一聲,兩個睾丸已經被子彈瞬間擊的粉碎,鮮血四濺,躺倒在地昏厥了過去。
“我要你們斷子絕孫!”朱彪血貫瞳仁,麵目扭曲,瘋狂的將槍口按在孟祝琪的***上開了一槍。
孟祝琪也倒下了,下體處血肉模糊。
黃乾穗臉色煞白,嘴唇發抖,兩股戰戰,“嘩”的一聲,小便失禁了……
朱彪殺紅了眼,已經忘記了自己總共隻有三發子彈,又一槍,子彈將黃乾穗的陰莖從中間撕開,打成了兩斷,身體上麵餘下的半截子依舊在向外噴射著小股的尿液……
“住手!”餐廳門口有人暴喝一聲。
朱彪看也不看,回手就是一槍。
“喀吧”一聲空響,已經沒有子彈了。
朱彪回身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來人,前胸口一麻,身子一軟便向前撲倒,隨即後頸又挨了重重的一掌,朱彪最後依稀聽到了自己頸骨斷裂的聲音,眼睛一黑,重重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