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就看到一身盛裝的路後站在城樓上,示意儀式開始,由於文宣帝身體久病不治,幾個皇子年紀尚青,朝中很多事物都是由路後和攝政王文遠王爺處理的,路後當年還是昭儀之時,文宣帝還有其他幾個妃子,但是這幾年也都先後得了怪病辭世了,隻剩下路後和嫻妃娘娘,路後在誕下大皇子林琅之後一直無所出,二殿下的生母嫻妃娘娘為人尖利,吃不得半點虧,可二殿下星沉的性格卻十分沉穩大氣。小皇子顥劍是路後的至交姐妹晴貴妃所生,晴妃自生下顥劍王子後,便潛心佛法,不問世事。路後母憑子貴升得後位,一直在民間有賢德無雙的美譽。文遠王爺膝下隻有一子,喚墨瞳,王妃在產下墨瞳之時便駕鶴西去,致使墨瞳從小便十分依賴父親。與幾個王子的關係也十分親厚。當煙火在空中綻開的時候,人群中變得更加湧動了,幾兄弟怕再丟了人,都緊緊靠在一起,抬頭看著煙火。由於人流過大,突有一頂轎子中發出了一聲女子的叫聲,原來是那轎子被人群擠的一直晃動不停。心腸熱絡的林琅湊過去,扶穩了轎子。“不必擔心了,轎子穩了。”轎簾輕擺,轎中原來是兩個女子,定神看到轎外的少年,感謝之意溢於言表。飄然間,一方手帕落到了地上,待轎子走後,林琅拾起,應該是哪戶的千金吧。
回到宮裏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幾個王子把墨瞳送回了王府之後,躡手躡腳的回到了王子的住所。躲過了侍衛的視線,高興的推開門,就看見路後正坐在桌上品茶,小凡見狀,立刻用動作示意他們過來請罪。幾個人互相看了一下,就悻悻的跪倒了一排。“說吧,這次我該怎麼罰你們。”聲音有些疲倦,但是不失威嚴。放下茶杯,漫步走到孩子麵前,一個一個的扶起來。“哀家不是不讓你們玩,隻是怕你們出事,尤其你們還帶著顥劍,他還小,宮外又那麼危險。”“這次的事情都是孩兒一個人的主意,還請母後不要為難弟弟們。”林琅上前行禮。“哦?既是你的主意,那哀家就該重重的罰你!”說著,便拿起桌上的藤條。“母後息怒,這次的事情並非大哥一人之意,我也有參與謀劃,還請母後一並處罰。”星沉也上前行禮。“好啊,一個個都說自己有錯,那就都重罰。”“母後~孩兒也有錯,求您別打哥哥們了。”顥劍也湊上去,帶著哭腔的說。路後轉怒為笑,放下了藤條。“這才是母後希望看到的,你們兄弟能和睦相處。今日之事哀家不予追究了,但是如有下次,必重罰,知道了麼。”“是。”幾個孩子一看母後笑了,都學乖的湊了過去幫路後捶肩揉背。明月如洗,撒在宮牆上,放佛讓本就清冷的宮裏更多了幾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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