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仙靈墨雙手霸道的強製住她的兩個胳膊讓她麵對著他,他微微彎下腰使自己的頭與她的臉保持在同一水平。
“依兒,答應我不論看到什麼,都要告訴我,不論是多麼可怕的結果都要告訴我。”
易五依盯著他墨色的瞳孔,他的瞳孔裏居然全部是擔心甚至是有點兒膽怯,這還是第一次她在他的眼神裏看到膽怯,他這個什麼都沒有怕過得人居然為了她在害怕。原本她自己都並不怎麼擔心的可是現在看到他的樣子,她自己都有點兒擔憂了。
到底是什麼能讓他為她如此。是因為他太過於愛她嗎?
她的雙手捧起他的臉:“嘻嘻夫君,不必擔心,我保證如果我出來後沒有對你說實話,那麼我就詛咒我永遠都見不到你。”
“你就瞎說吧。一點兒都不聽話。”
她的確不怎麼聽話,總是能挑起他的怒火,可這些怒火都隻是因為他擔憂她。仙靈墨因為身處高位所以有時候體會不到小女孩子的內心,而隻有在他生氣的時候易五依才感覺她的夫君像個人了。
他關心她的方式都是那麼別扭的,她的夫君真是個怪癖的人。
不是說妖都是單純的嗎,為何,她總感覺她的夫君的心思就是那麼細膩,細膩到將她未來所有的路都鋪墊好了。她如果遇到點兒什麼事,他都比她自己還要緊張。
現在想想,她真是越來越愛她的夫君了那。
“夫君,你的眼睛真漂亮,你的胸膛也這麼性感。”
咳咳,好吧,雖然在這個嚴肅的時刻說這些話有點兒不符合邏輯,不過,這話似乎很起作用。某人的內心很受鼓舞。
“夫君,走吧,這種事情越早解決越好。”她可不想自己有可能是一個什麼恐怖的東西,像是隨時都可能給身邊的致命一擊似的。
她又不是澳洲燈水母,看起來那麼單純無害,實則上卻一觸就有可能造成人發生生命危險。
“依兒。”
“恩,我在。”
“你應該叫我什麼?”仙靈墨的問話像個孩子似的。
“夫君?夫君,夫君!”她大聲的喊了三遍,生怕他聽不到似的。
仙靈墨眸子裏冒火卻還是生生的抑製住了,他握著易五依的胳膊力度都加大了很多,讓她都感覺到疼痛。
“嘶!疼啊。”
“知道疼就好。”
“什麼意思?”
“知道疼就說明你有我。”
有我,你就要將心放心的交給我,這是他在心裏說的話,沒有對著她說出來。
“幾個意思?你又這樣,說話說一半,沒意思。”
“小瘋子。”他將她扛在肩膀上,直接回了家裏。
“恩?你不是說要讓我了解我的身世的嗎?又變卦了啊!”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是擔心她知道後,他可能立刻就會失去她。
現在當然不是聊不愉快的事情的時候,他要做什麼都還不是隨他嗎?走著走著仙靈墨將她放下來,靜靜的看著她,盯著她發麻。
“夫君又怎麼?”她笑眯眯的發出宛如鴿子般的笑聲。
“你不是想喝酒嗎,走咱們這就去喝酒。”
易五依隻感覺太陽像是從西邊出來了似的,她有點兒酒精過敏,所以他從來不允許她在別人麵前喝酒,這次他怎麼就能容忍了那?她難免有些疑惑,同時又帶著欣喜地看著他。
“夫君,你今日怎麼舍得讓我喝酒了?”
“有我在。”
“夫君,咱們去喝廣封釀製的薔薇酒,那可是他的私藏,外人是不知道的,今日就去喝點兒,讓他大吐血。”
“小丫頭。”
“走吧,夫君。”
最後易五依跟著仙靈墨直接來到廣封的家裏,依舊是那顆大樹下,不過廣封正在“審訊”一個偷藥的賊。
“夫君,那是隻什麼妖?”即便是她法術大漲,可是她依舊還是看不出那隻妖是個什麼妖。
“鼠妖,你在這裏待著我過去看看。”
“好。”她還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他處理什麼事情,不免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他處理事情的時候是嚴肅的還是慈祥的。以前她就曾經幻想過無數種他的樣子,畢竟是妖族之王,怎麼可能不處理事情。
而且,她就屬於那種對工作中非常認真切又富有責任感的男人,含有崇拜之情的人。如果一個男人不工作,反而是靠女人或者他人來養活的話,那他不是窩囊廢就是人渣。
仙靈墨走過去,站在鼠妖的麵前。
“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