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亂擔憂的看著易五依說:“可是我怕你化妝之後,會被一群男人跟著。”
“為何我不化妝之前就沒有男人跟著啊?”易五依問。
這還不是因為我們幾個男人氣場強大,他們不敢上來。試想一個女子身後跟著三個身材魁梧,樣貌不錯的男人,其他男人就算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
易五依不禁摸摸自己的臉:“幽亂,我真的很漂亮嗎?之前我倒是知道我長得還不錯。”
“簡直就是傾國傾城。”在幽亂心裏,易五依就是有點兒不自信。
“哈哈,不要抬舉我。走吧。”她就是那種自己明明長得比別人美,卻認為別人比她美的人。
她轉過身子後接著說:“接下來,我去買琴回來,第一局的才藝表演,我可不能落到下風。”
易五依小時候什麼都不熱衷,但卻唯獨喜歡琴與武。如果不是酒精過敏,一喝就醉,她還喜歡品酒。
“走吧,你隨我去,讓心魔與薑淩澤留在家裏。”
“為何不帶薑淩澤?”
她停下來,依附在幽亂的耳邊神秘兮兮地說:“現在帶他出去多沒麵子啊。”
幽亂一聽,又想起薑淩澤現在的醜樣,臉上原本平淡的樣子又要忍不住崩裂了。這個易五依明明是她把人家弄這麼醜的,現在居然還嫌棄上人家了,真是個無良的主人。
正準備出門,幽亂又返回房間去拿來一個帽子。
“現在就我一個人跟著你,我怕其他男人會過來找麻煩,你還是將臉個擋起來吧。”
易五依接下他手裏的手帕,直接帶上,隻露出兩隻眼睛。隻是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就更加讓她顯得神秘莫測。就像一個誘人的蘋果。
“我們走吧,薑淩澤,照顧好你弟弟心魔。別讓他笑過去了。”
“嘭!”的一聲,薑淩澤被氣倒在地,看樣子倒不是撞的不輕,而是氣的不輕。而心魔像是真的被笑抽過去,完全沒了音兒。
幽亂好不容易才把持住笑容,因為憋著慌,所以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易五依你這樣真的好嗎?”
“還不錯,你們跟著我就是平時太緊張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點兒時間,還能不好好玩玩啊。”
幽亂並不說話,自從她上一世到現在已經有很久都沒有陪伴過她了。聽說一直陪伴她的就隻有薑淩澤,偏偏薑淩澤還是個口是心非,嘴硬心軟,還有點兒拽的小獸。現在終於有他這樣一個比較安穩的人陪著,她也終於不用擔心了。
幽亂與易五依一前一後,易五依在前,他在後。斜視著看過去,正好看到易五依的眼角。雙眼皮,眼尾上翹,睫毛黑漆漆的還很長,這是一雙猶如晨曦時分的嬌豔的桃花眼,水汪汪的。像個典型的江南人。
她正被周圍那些小商鋪賣的東西所吸引著。所以眼裏帶著一絲很放鬆的笑容。
瞧的入神的他,在易五依停下的那一刹那也收回目光,隻是眨眼又隨著她的目光的方向看去。
易五依居然被前麵的糖人給吸引住了。她雙手抓起裙擺,碎步跑了過去。
幽亂抬頭掃了一眼周圍,再確認沒有什麼嫌疑的人之後也急速跟過去,站在她的身後。
易五依手指其中一條鯉魚:“大叔,我要這個。”
“好嘞,我立刻就弄,立刻就弄。姑娘可是來參加花魁比賽?”大爺看起來很慈祥,眉毛還有點兒像她的父親。
她也心情很好的點了點頭,斜視一眼身後的幽亂,有伸開手,剩下兩個手指頭:“我要兩個。都要魚。”
大爺堆笑,眼角的周圍堆起兩層。他的手藝很好,那魚做的惟妙惟肖的。
“恩恩,祝福姑娘連年有餘。”
隻是說話的功夫,大爺就做好了糖人,她隨手也給幽亂一個。
看著麵前的糖人,幽亂先是一愣,本來他想說他都活了這麼多年是不需要吃飯的,可是看在她心情好的份上,就拿在手裏。隻是他剛玩嘴裏一放,立刻呲牙咧嘴。
“哈哈……”易五依笑的那叫一個洋洋得意,同時伸出舌頭來戲謔地說,“幽亂,還記得我第一次去找你,你居然讓我喝百味酒的時候嗎?那時候我就想要整整你了。”
暇眥必報,真是個白眼狼。不就是讓她喝啦點補氣血的酒嗎?其實那酒裏隻是些枸杞,人參,黃芪,當歸等用來補血養腎的藥材。他那麼說是因為當時太激動了,平時他都是不苟言笑的。
她居然在糖人身上撒上辣椒,一定是剛剛他走神的那麼一刻,她弄上去的。
“哈哈,好了好了,就魚頭上有那麼一點兒罷了。糖人還是很好吃的。”此刻她的牙上正粘著糖,舌頭一甜甜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