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了,玉千絕也不再多留,轉身就走。
玉昌袁看看手裏的丹藥,又看看躺在床上危在旦夕的老夫人,掙紮了一會兒,心一橫,緊緊的將丹藥捏了個粉碎。
婆子看見他的舉動,立馬急了,說道:“老爺,這可是老夫人救命的藥啊。”
“滾出去!”
聽到婆子提醒的話,玉昌袁憤怒的大吼一聲。
這世上沒有人可以牽絆他,他的母親已經老了,也活不了幾天了,他不能因為她就放棄屬於自己的光輝。
隻要她一死,他立馬就能回歸朝堂,借著太子的勢,將玉家發揚光大。
婆子被玉昌袁怒罵,嚇的趕緊跑了出去,立馬就把自己看見的稟報了辛管家。
辛管家一聽,立馬去荷香院回了玉千絕。
玉千絕聽完,神色立馬就冷了。
她還是高估了玉昌袁,他現在自私自利到已經不是人的地步了!
居然對自己的親身母親都能這麼狠!
“大小姐,你看?”
辛管家見玉千絕不說話,立馬問了一句。
老夫人這些年對大小姐不管不問,甚至縱容玉家上下欺負她,大小姐也隻是想懲罰她一下,卻沒有想到老爺居然想要她的命。
聽到管家的問話,玉千絕說道:“生的機會我已經給過了,現在是她親兒子要她死,怪不得我了!管家,你去多買一口棺木吧。”
看來這玉家注定會有一場真正的白事了!
“是!”
管家立馬應了一句,轉身去辦。
就這樣,下午二姨娘的棺木剛抬出玉家,接著晚上老夫人病死的消息傳了出去。
玉昌袁披麻戴孝,在靈前哭的慘絕人寰,玉千絕卻一身素衣,站在一邊冷眼旁觀,嘴角帶著一抹淡嘲。
郡王得知玉家重喪,恐太子住在玉家沾染了晦氣,被西夜帝後責難,當夜就讓皇甫毅三兄弟去玉家拜見司空寂,想說服他回行宮。
司空寂坐在荷香院正廳的大椅上,看著堂下站著的三人,淡淡的說道:“孤知道你們的來意,孤一向不信邪,回去告訴郡王就不必費心了。”
他們才出郡王府的大門,他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所以不用是他自然什麼都知道。
皇甫毅一聽,立馬恭敬的說道:“殿下,這玉家這幾天確實晦氣了些,不如先搬回行宮住幾天,等這邊清爽了,再搬回來也不遲。”
父王交代的任務,他必須要完成,要讓父王看見他的能力,才會把雲陽世子的位子放心給他。
“殿下,我兄長說的不無道理,請殿下三思。”
“請殿下三思。”
皇甫榕和皇甫喬立馬附和。
司空寂聽罷三人的話,冷颼颼的掃了他們一眼,霸氣的說道:“孤做的了自己的主!”
言下之意,不需要他們廢話。
聽到他著極具威懾性的話,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了頭不敢多言了。
“孤還有要事處理,你們跪安吧!”
司空寂懶懶的說了一句,起身走了。
三人被拋下,滿臉無奈,隻好回郡王府複命。
郡王身子本就不太好,聽到皇甫毅三兄弟的話,立馬激動的咳嗽了起來,王妃擔憂的立馬給他捶背,端茶,“王爺,就由太子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