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都給我下跪了。這樣一來我也不得不放老史頭一把了。”
仇若水說:“謝謝司馬大哥了。”司馬說:“叫我們不起訴也行,可是,仇若水,我也有兩個條件……”仇若水問:“什麼條件?”司馬說:“今後,老史頭不許在到處造謠說是方臣害死史德森的事!”仇若水一想,既然史德森的父母親身體都這樣了,也不能再提什麼要求了,她就說:“行!我跟史德森的父母親說。還有什麼?”司馬說:“叫史德森的父母親賠償我們起訴費三萬元錢!”仇若水說:“他們家那有那些錢,史德森的父母親連看病都沒有錢,這事情我可不敢輕易替他們承諾……”司馬說:“叫史德森的父母親先借一下唄。”方臣說:“大哥,幹脆,叫若水替他們寫個借條,等以後史德森的父母親有錢的時候在給,行不?“司馬說:“那就看仇若水是不是同意了。“仇若水說:“我簽字算什麼?!”司馬說:“你還想幫忙,還不負責任,這可就不好辦了。”仇若水一咬牙說:“好吧,我簽字!”司馬看了方臣一眼:“你就給仇若水當保人,也簽個字,將來老史頭不認賬,我們就找你們倆。”方臣說:“行!我給若水當保人!”
就這樣,仇若水、方臣以保證人的身份,替史德森的父母親簽了字。司馬他們就沒有再去史德森父母親家去鬧。但是,也是這張字據,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麻煩和隱患!司馬他們雖然沒有再去禍害史德森的父母親,但是,史德森的父母親隻要一看司馬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十分別扭。尤其是睹物思人,實在在這裏住不下去了,就賣了房子搬走了。
仇若水從那時候起就再次下定決心,絕不能放過這幾隻野獸!
要想替史德森和他父母親報複司馬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從來都認為自己是個小女子,醞釀這麼複雜的複仇計劃已經花去她自己很多美好的光陰!此刻,她已經完全被自己的智慧陶醉。什麼法律、人性、道德觀對於她的思維已經不起任何支配作用,在她的頭腦裏隻有血淋淋的兩個字複仇!
她知道自己是在用青春來進行這場賭博遊戲,為了這個計劃能夠實現,她讀了不少有關這方麵的小說和文學作品,收集殺人不見血的害人手段。她多年生活在怎樣能夠不漏聲色,既殺人又不見血的籌劃之中。為了實現她的計劃她幾乎放棄了所有她應該享受的精神和物質生活,她是辛苦的忙碌者;現在目的已經達到,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她根本不去考慮,她想要的是自己用智慧換來的勝利去滿足扭曲靈魂的慶典。
她穿好衣服,迅速的走出縣賓館,邁著輕盈的步伐向水利招待所走去。
魯警官來到趙局的辦公室,趙局長是縣招商引資‘安全保衛部’的負責人,他正在與縣領導通話,安排明天上午去開發區參觀的安全保衛工作。趙局長:“明天我們安排在參觀的車隊前進行引路,我的意見是沿途就不用再布置警力了,這幾天幹警們已經十分疲勞了。再說,也沒有必有,這次招商會連一個外商都沒有,參觀的人都是咱們縣的各單位的人,一級警衛規格有點太過了。”
對方在電話裏一再強調:雖然沒有外商參加會議,但是,就是要造就出有外商參加的氣勢,不能夠叫別的市縣看出我們的笑話來。一級警衛規格能夠替我們遮醜,雖然我們沒有歐美的外商,但是我們就認為來的是朝鮮、韓國、日本的外商,他們和咱們長得都差不多,誰能夠說沒有外商?這是政治需要。所以明天的警衛工作還是要安排一級的。
趙局長放下電話,氣的半天沒有說出話,麵對辦公桌發呆。
魯英傑本來著急要跟趙局長彙報,一看這局麵就不忍心再往那烈火上澆油了。他站起來,輕輕拿起趙局的茶杯去飲水機添了點水。趙局看了他一眼:“簡直是形式主義,招商招不來,就會拿公安局撮球,都是咱們縣的人去到那荒草澱子去參的那門子觀?天天上下班都在那路過,看個什麼勁兒?看就看吧,還非要一級警衛!哪的事情!”
魯英傑看見桌上的快餐合:“您到現在還沒吃飯?!”趙局長:“氣都氣飽了。趕快說說你哪邊情況吧。”魯英傑:“看來事情正像我們預料的那樣的有些不妙,到現在,那三個人一直找不到,我覺得非常危險。他們在賓館沒有退房,中午去仇若水婆婆家吃飯,然後就沒有消息了。我叫小李給賓館打電話,讓前台傳達到他們仨,可是等到下午也沒有回信。我給仇若水打電話了解情況,她說司馬他們跟朋友去野味山莊去喝酒去了,我與他們約定好晚上九點回賓館見麵,我和小李八點半就去等他們了,他們還是沒有回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