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梓瞳正從一座豪華的府裏出來,兜裏還裝著剛偷來的寶貝。身後的步伐緊緊追著,梓瞳便不能直接回皇宮。心裏盤算著,先把對方引到樹林,把對方困在裏麵,自己再回宮。可是她低估了對方的身手。畢竟自己是專職偷東西的,而不是專職殺手,梁上的那些功夫還真不適合用來跟高手直接開打。
在樹林裏七拐八折地想擺脫對方,可惜那人竟如此有毅力,緊追不舍。梓瞳實在不耐煩了,雙手煞氣地插在腰上,扯高了嗓子大喊道:“喂,你煩不煩啊!你到底要幹嘛!”一個矯健的黑影從樹上飛快地落到地上,感情他是用輕功在樹上跳來跳去,怪不得比擅長逃跑的梓瞳跑得還快。“你就是獨狐。”蒙麵的黑衣人的口氣沒有疑問,而是篤定。“沒想到老子這麼受歡迎,半夜三更也有人追啊。不過要看你長得和不和我胃口咯。”蒙麵人明顯有點崩潰,一個姑娘家,即使是個小偷,也不用老子長老子短的吧,講話還如此驚世駭俗。但蒙麵人仍緊持著劍,說道:“不必廢話了,是你跟我走還是我抓你走。”
梓瞳知道來者不善,但看著對方的眼睛又覺得在哪見過。
蒙麵人見梓瞳盯著他的眼睛,毫無動作,便直接出劍。梓瞳見劍襲來,連忙一個飛身,躲過一劍。她看出對方並不想殺她,而是要活捉。雖是這樣,那人的功夫也讓梓瞳招架不住。兩人打得熱火朝天,梓瞳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對方沒見過如此怪異的功夫,也不覺吃驚。
可惜蒙麵人漸漸占了上風,梓瞳無耐射出為數不多的九尾血鏢,心中已經開始不停地懊悔自己怎麼沒學點可以正麵開打的功夫,一直都鑽研見不得人的小伎倆,什麼翻牆上梁啦,機關啦,毒藥啦,暗器啦,更頭疼的是暗器也沒帶多少。心猿意馬的功夫,蒙麵人已用劍挑開了飛鏢,劍刃直接架在了梓瞳細嫩的脖子上。蒙麵人的眼裏閃過淡淡的得意。梓瞳見形勢不妙,卻又被那雙眼睛吸引,似曾相識的感覺伴著淡淡的檀香。
梓瞳腦中忽然閃過一絲得意,麵具下的眼眸故意含著柔媚,柳眉一挑,笑道:“原來言小倌人不隻唱歌動人,功夫也這麼好啊。”
蒙麵人的身體僵了一下,梓瞳趁機射出一枚九尾血鏢,紮在蒙麵人的心口。當然,故意偏了幾寸,畢竟梓瞳對言晨這種美人還是懂些“憐香惜玉”的。
當蒙麵人反映過來時,梓瞳早已逃之夭夭。長劍落地,一手捂著胸口的九尾血鏢,一手輕輕撤下蒙麵的黑巾,如最初在雪憶樓的笑顏漸漸綻開,卻含著一絲不甘……
梓瞳回到汐瑤宮,在床上滾來滾去地大笑一陣後,又顯出一絲冰冷。她意識到,言晨和瀟門的那個門主都要與她爭奪月煌四神器,自己為了回家當然不可能放過,可自己連月煌四神器是什麼都不知道,況且看自己的身手連瀟門門主的手下都打不過,不禁又回到那一絲調皮,歎道:“前途堪憂啊……”
第二日,敏玉公主又來找茬,梓瞳不禁皺起了眉,這個公主真是野蠻又任性,不過看在敏玉也不像宮鬥戲裏女人那麼殘忍惡毒,頂多發發公主脾氣,也不好意思拿出自己惡劣的一麵對付敏玉。看敏玉在自己宮裏大肆地亂砸東西,自己便拉住小曦等宮女們在一旁觀看,心裏竟無比平靜。麵對瘋子一樣的人,最好的就是無視。
敏玉見自己砸了半天,這個梓瞳還安安靜靜地坐在榻上,很享受地吃著糕點,隻好憋著氣離開。
梓瞳懶洋洋眯著的眼睛睜開,歎道:“看來宮裏的麻煩不是一般的多,還是回別院繼續訓練好了……”
沒過幾天,梓瞳便已經帶著小曦又住回了別院。“公主,皇上對您真好,您說要出宮就可以出宮誒,以後再也不用看到敏玉公主了。”小曦笑得燦爛,忽而皺眉問道,“可是公主為什麼不向皇上告狀呢?皇上一定會懲罰敏玉公主的。”梓瞳敲敲小曦的腦袋,說:“那種瘋子,老子向來不放眼裏,懶得跟她浪費時間。”其實梓瞳也不喜歡在宮裏明爭暗鬥,即使自己向來不是什麼好人。
------題外話------
覺得寫小說跟看小說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現在自己寫了,也覺得每個字都好難得,想起以前囫圇吞棗式地看小說,有點不好意思啊。感覺每個人都在奮鬥,碼字也好,工作也好,都是為了理想一起奮鬥,忽然就熱血澎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