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臣不以為意,點了點頭。
柳月茹道:“巧兒是個可憐又可愛的姑娘,我會好好照看她的!”
“多謝!柳小姐今日的恩情,我將來一定會報答!”
柳月茹皺眉道:“我照顧巧兒並不是要從你那獲得什麼!”看了張良臣一眼,“倒是你,希望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張良臣笑道:“多謝柳小姐好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張良臣從柳府出來,準備回軍營。路上在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小巷中一堆雜物中似乎躺著一個人。猶豫了一下,好奇心驅使他走了過去。
張良臣來到雜物堆前,赫然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壯漢正躺在一堆雜物中間,令張良臣感到吃驚的是這個人就是當日在來臨安的路上遇見的那個豪爽的壯漢。
張良臣連忙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連忙將他背了起來。
張良臣背著他一路來到城外的軍營。
軍士們見張良臣背著一個負傷的壯漢回來了都感到非常詫異。
張良臣將壯漢放到大帳的地麵上,這時薛剛已經拿來了許多傷藥。
張良臣站內起來。薛剛立刻開始為昏迷中的壯漢上藥。
好一陣過後,薛剛長出了口氣,站了起來。
“他怎麼樣了?”張良臣問道。
薛剛抱拳道:“回稟大人,此人不僅有外傷,而且有很重的內傷!藥是已經上好了,但能不能活過來,還得看他的造化!”
張良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壯漢,暗道:‘看來你八成是遭了暗算!’
薛剛抱拳道:“大人,此人不適合留在大帳中!可以將他安置到大帳旁的雜物帳篷裏!”
張良臣點了點頭。
薛剛一揮手,兩名士兵立刻上前抬起壯漢出了大帳。
薛剛好奇地問道:“大人,此人是誰?”
張良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是在路上碰見他的!”
“哦!”隨即抱拳道:“若大人沒有別的吩咐,屬下便告退了!”
“你去忙吧!”
薛剛退出了大帳。
張良臣在上首坐下,看了看案桌上的一堆物什,不禁笑了笑,他感到自己仿佛在某部影視劇中似的。
突然外麵傳來軍士們操演的呐喊聲,張良臣心頭一動,起身朝大帳外走去。
當天半夜時分,薛剛像往常一樣帶著一隊巡兵在軍營裏巡視,雖然這裏是後方,不過薛剛一點都不懈怠。
來到軍營的北轅門邊,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從外麵而來。停下腳步,定睛一看,赫然發現那人竟然是正將大人,此時張良臣精赤著上身,扛著一杆長槍,臉上、身上汗水淋漓。
“大人!”眾將士行禮道。
張良臣點了點頭。
薛剛打量了張良臣一眼,好奇地問道:“大人,您這是?”
張良臣笑道:“出去練了一會兒槍術!”
“哦!”薛剛的心中卻升起了新的疑惑,為什麼練槍術要去外麵呢?不過他並沒有問出來。
張良臣拍了拍薛剛的肩膀,“你們繼續忙吧!”“是!”
張良臣回到大帳,放下長槍,然後到大帳邊的水井邊痛痛快快地衝了一個涼,回到帳中。
張良臣坐在書案前回想著剛才的心得,白天的時候張良臣看了軍士們的操演,因此晚上便一個人到軍營邊的樹林中摸索著練習槍術,他之所以沒有找薛剛等人請教,完全是出於麵子考慮,他擔心如果薛剛他們知道他其實並不會槍術刀術會生出輕視之心,不利於帶兵。
張良臣所練習的槍術,其實就是依照宋軍士兵練習的槍術,然後再加上他自己的理解和散打的底子創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