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目隻感到頭臉一涼,隨即醒了過來,赫然看見眼前站著幾個不速之客,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地綁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對賈府的人下手?”張良臣他們都還沒問,這家夥就自報家門了。
“賈府?賈似道?”
“不錯!害怕了吧!識相的就把我放了!”說著站了起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突然感到膝蓋處劇痛傳來,慘叫一聲又跪了下去,登時流露出駭然之色,“你們,你們不怕賈大人?”
眾人嘲弄一笑,張良臣道:“賈似道保不住你,想活命就老實回答問題!”
黑衣人咽了口口水,“你們,你們想知道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黑衣人見張良臣言語緩和,一顆提起的心放下了不少,“大家都叫我鐵頭!”
“賈似道派你們來幹什麼?”
鐵頭流露出猶豫之色。
張良臣朝一旁的馮勝打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半拔出腰刀。冰冷的寒光刺激在鐵頭的眼睛上,也刺激在他的心上。
“我們,我們是來幫助莫少白奪取忠義社的!”
張良臣內眉頭一皺,“你們來了多少人?”
“兩隊人,兩百多人,第一隊先期已經潛入了!還有莫少白手下的五十幾個人!”
“有後續支援嗎?”
鐵頭搖了搖頭。
張良臣雙眼一寒,“真的沒有?”
鐵頭慌忙道:“小的怎敢欺瞞?真的沒有!”
張良臣站了起來,“立刻出發!”
“是!”馮勝、鐵鶴一起抱拳道。馮勝看了一眼被綁著的那八個黑衣人,“大人,怎麼處置他們?”
張良臣眼中寒光一閃,“讓他們走得痛快點!”
一旁的彭草草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涼意,她感覺師姐傾慕的這個男人很可怕。
一聽張良臣的話,鐵頭麵色一變,大聲求饒道:“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一邊叫嚷著一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不過卻被一名親兵死死地摁著。
張良臣淡然一笑,“我騙你的!”隨即頭也不回地出了木屋。
一到湖邊,張良臣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隨即便朝木屋奔去,顯得非常焦急的樣子。還沒到門口,馮勝及幾個親兵便從木屋出來了。
張良臣眉頭一皺,“解決了?”
馮勝點了點頭,詫異地問道:“大人,有什麼不對嗎?”
張良臣苦笑著搖了搖頭,問周圍的親兵們:“你們誰會駕船?”
眾人麵麵相覷,搖了搖頭。
就在張良臣苦惱的時候,彭草草道:“我會駕船!”
張良臣眼睛一亮,看向彭草草,“我差點把你忘了!”隨即揚聲道:“趕緊上船!”
眾人紛紛登船,彭草草撐著不大的木船載著二十幾人朝洞庭西山劃去。
此時,洞庭西山的忠義社忠義堂內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坐在上首的仇止武滿臉帶笑,一副開懷的模樣。仇止武的師兄楊戈坐在旁邊,他可不像仇止武那樣喜悅,手裏捧著個酒壺,不時地灌上一口酒。“師弟,你真的覺得莫少白配得上飛燕丫頭?”
仇止武皺了皺眉頭,“師兄,這個問題不是已經討論過了嗎?”
楊戈冷笑道:“那叫討論嗎?全是你以當家的身份強行要求的!”
仇止武皺眉道:“我相信這個安排是最好的!”
楊戈苦笑道:“恕我直言,莫少白雖然儀表不凡,可是心胸狹隘,功利心過重!而飛燕丫頭對其根本無情,隻有厭惡!你把他兩個人強行擰成一對,隻怕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