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古走到柳月茹身旁,俯下身去,深深地吸了口氣,眼中的欲念更加強烈了,“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卻總是對我不冷不熱!我今天就要將你變成我的人!”伸出手輕輕地在柳月茹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站起來,揚聲喚道:“來人!”
小二立刻進到雅間,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柳月茹,不過並沒有流露出驚訝之色,畢竟在酒樓中喝醉了酒的情況是經常見到的。果然,張知古對他道:“去外麵把我的隨從叫進來,柳小姐喝醉了!”“是!”小二應諾一聲,又瞥了一眼柳月茹,匆匆離開了。
片刻之後,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朝平民區快速行去。
張良臣一行人告別了李家人,返回府邸。他們剛剛從小巷出來,便看見了一輛疾馳而過的馬車。張良臣本來並沒在意這個情況,可是不經意間看見車轅上的一樣東西,那是一個玉佩,張良臣感到那個玉佩很有一些眼熟,朝疾馳而去的馬車看了一眼,眉頭一皺,“攔住那輛馬車!”
鐵鶴應諾一聲,當即帶著幾名親兵飛馳而去,截住了馬車。
車簾掀開,一個相貌堂堂的年輕人出來了,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攔下我?”
鐵鶴根本就不理他。
張良臣等人來到馬車邊,張良臣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從車轅上將那個玉佩取來,看了看,終於想到了自己是在哪裏見過玉佩。朝馬車看了一眼,問那個年輕人:“馬車中是誰?”
年輕人眼中閃過慌張之色,色厲內斂地喝道:“我乃吏部侍郎,爾等不得無禮!”
張良臣嘴角一挑,抱拳道:“原來是侍郎大人啊!”接著道:“不過不管你是不是侍郎大人,這馬車我都要看!”朝鐵鶴使了一個眼色。後者一把將車夫拉了下來,年輕人大急,驚慌失措地喝道:“你們太放肆了!”
“去你娘的!”鐵鶴一拳打在年輕人的臉頰上,年輕人痛哼一聲從馬車上跌落下來。
鐵鶴掀開車簾,一愣,扭頭衝張良臣叫道:“主人,這有一個女人!”
張良臣眉頭一皺,跳下戰馬,登上馬車,看見馬車中的女子果然就是柳月茹。張良臣連忙試了試她的鼻息,發現她的鼻息很正常不禁鬆了口氣。皺了皺眉頭,扭頭問車外被衛士們押著的那個年輕人:“你對她做了什麼?”
“柳小姐喝醉了酒,我帶她回家,你究竟想做什麼?你究竟是什麼人?”
張良臣跳下馬車,照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年輕人如何經得起張良臣這一拳,登時感到五髒翻騰,骨架好像都散了,眼冒金星,險些暈過去。
張良臣冷聲道:“車上一點酒氣都沒有,何況這裏是貧民區,與柳府南轅北轍,你小子顯然有不良企圖!”
“我,我是禮部侍郎,張,張知古,你們,你們竟敢對大臣用私刑!”這小子依舊在嘴硬。
張良臣頗感意外,他聽說過這個張知古,這幾天他總是會從蘇巧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張良臣打量了他一眼,皺眉道:“你就是張知古?”
張知古點了點頭,斷斷續續地威脅道:“你,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否則的話,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張良臣冷笑一聲,轉身登上了馬車,看了一眼嬌豔通紅呼吸急促但卻昏迷不醒的柳月茹,問一旁的鐵鶴:“能看出她有什麼問題嗎?”
鐵鶴搖了搖頭,“看不出來!不像蒙汗藥,也不像中毒!很奇怪的樣子!”
張良臣皺了皺眉頭,“先把她帶回柳府再說!”
不久之後,一行人帶著昏迷中的柳月茹和形同犯人的張知古趕到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