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臣蹲了下來,摸了摸他的脈搏,皺眉道:“他死了!”
白靈眉頭一皺,立刻對手下下令道:“散開搜查!”“是!”眾女衛應諾一聲,散開了。
白靈在張良臣身旁蹲下,看了一眼麵前的屍體,“他是怎麼死的?”
“淹死的!”
“什麼?!你說他是淹死的!這怎麼可能?”
“他這種症狀就是在水中溺死的症狀!”
白靈四下看了一眼,“可是,可是這裏連個小水坑都沒有,怎麼可能淹死?”神色一動,“難道是在別處被殺死然後搬移到這裏來的?”
旁邊死者的家人使勁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而且他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出過門!”
張良臣道:“他應該就是在這裏遇害的!”指了指地麵上明顯掙紮的痕跡,“你看這地麵,顯然是他臨死前掙紮所致!”
白靈麵色一變,“難道是,是……”
張良臣在死者旁邊發現一塊皮革,拿了起來,問白靈:“這是什麼?”
白靈接過去,仔細看了看,還給張良臣,“這是我們當地人用來製作酒囊的一種皮革!怎麼了?”
張良臣把那一小塊皮革收好,“回去再說!”
第二天早上,昨夜發生的事情已經在城裏傳開了,人們議論紛紛,憂心忡忡。“聽說了嗎?昨夜鬼魅又出來殺人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看真的就像邱大人所說的那樣,就是因為咱們女王失去了神魔的庇佑,所有才會招致這樣的災禍!如果女王盡快讓位的話,我想這災禍一定會過去!”眾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月宮大殿,一場嘈雜的爭論之後,一眾頭人懷著忐忑的心情退了下去。
白霜月憂心忡忡地道:“難道真的是鬼魅所為?”看向張良臣。
張良臣微笑道:“我現在更加肯定這是人幹的!”
眾人流露出訝異之色,白靈很是不解地問道:“當時的情況我也看到了,那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啊?”
張良臣微笑道:“有可能!”從懷中取出從現場拿到的那一小塊皮革,“你們看,這是屍體邊找到的!”
白靈看了一眼,“不就是那種做酒囊的皮革嗎?”
“不錯!其實這就是凶手用來殺人的工具!”
眾人流露出不解之色,葛青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快說說,凶手怎麼能用這種東西殺人?”
張良臣笑了笑,“很簡單!用這種皮革做一個很大的水囊,裝滿水,然後凶手潛伏在被害人的宅院之中,等被害人出來如廁的時候,突然出手,將這個水囊套在他的頭上,紮緊下沿,……”說到這,所有人都明白了,不禁變了顏色。葛青怒罵道:“好可惡的賊子!”
這時,那位替白霜月治病的巫醫又端著一碗藥湯上來了。
白霜月接過藥碗,然而正當她準備喝下的時候卻被張良臣擋住了。眾人不解地看向張良臣。
張良臣放下藥碗,“根據昨夜的情況看,凶手事先顯然已經洞悉了我們的計劃!”
眾人麵色一變,皺眉點了點頭。
張良臣繼續道:“一般來說,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那麼就應該放棄行動!可是對手卻沒有!他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所以他又出手了,而被害的對象是一個更此事沒有多少關係的商賈!”
眾人思忖著點了點頭。
“然而知道這個計劃的隻有我們幾個,這是怎麼泄露出去的?”張良臣一邊說一邊走到那名巫醫的身後。
葛青麵色一變,“難道,……”一臉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在場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