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月看了一眼跪在旁邊的巫醫,秀眉一皺,“我自問對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我?”語氣中透出傷感的味道,也難怪,一向信任的人竟然和外人合謀想要自己的命,換做是誰都難以接受。
巫醫沉默片刻,無奈地道:“我本來也不想的!但是,一年前我就已經是邱斌的女人了!”
葛青吃了一驚,“什麼?你跟邱斌?”
巫醫點了點頭,眼眸中流露出兩滴淚水。
白霜月歎了口氣。
張良臣對巫醫道:“我相信你心中也不想害女王!”
巫醫看了白霜月一眼,使勁點了點頭,淚水止不住地留下來,顯得非常悲傷的模樣。
張良臣在她麵前蹲了下來,“你也不用太過傷心!你還有機會彌補!”
巫醫激動地道:“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張良臣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給她擦拭了淚水,巫醫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張良臣問道:“蒙古人同邱文忠是不是有書信往來?”
巫醫想了想,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有的!我聽邱斌說過!他父親邱文忠與郝經有頻繁書信往來!”
張良臣雙眼一亮,“那些書信現在哪裏?”
巫醫卻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張良臣看了看她的眼睛,微笑道:“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如果我們需要你幫忙,會再找你的!”巫醫點了點頭。白靈將巫醫帶了下去。
“公子,既然巫醫已經指出幕後主使是邱文忠,是不是可以對他動手了?”葛青迫不及待地問道。
張良臣卻搖了搖頭。
葛青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
張良臣看了一眼白霜月,“眾所周知,巫醫是女王的人!就算她在頭人大會上指證邱文忠,隻怕也難以服眾,反而會被人認為是女王誣陷邱文忠好除掉異己!”
白霜月和葛青皺起眉頭,白霜月問道:“那公子可有好的辦法?”
張良臣思忖道:“如果能夠弄到那些書函,那麼邱文忠就無可狡辯了!”
視線轉到邱文忠府邸。邱文忠及他的兩個兒子正在開懷暢飲,顯得非常暢快的樣子。酒席上還坐著一人,身著黑色勁裝,不是很強壯,但卻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哈哈哈,父親,女王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到,她身邊的巫醫就是我們的眼線!”年紀較長的年輕人得意洋洋地道。他叫邱斌,是邱文忠的大兒子,另外那個年紀較小的則是邱文忠的小兒子,邱武,父子三人都不是玩意兒。
邱文忠笑了笑,興奮地道:“白霜月她現在已經無力回天了!這大頭人的位置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隨即歎了口氣,“隻是可惜了白霜月這位絕色美人!”
邱斌邱武很是遺憾地點了點頭,邱武一臉渴望地道:“要是能將她收入房中那該有多好啊!”
三人哀聲歎氣了一番,一臉遺憾的模樣。邱文忠笑道:“不過她手下的那般女衛士多是美人!到時,咱們父子三人把她們分了!”
邱斌邱武雙眼一亮,小兒子興衝衝地道:“那個白靈平時總是不拿正眼看我,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邱文忠哈哈笑道:“到時你想在床上怎麼弄她都行!”
邱武興奮地點了點頭。
邱文忠看向那個一直默不作聲的黑衣人,“到時也送幾個美女給你!”
黑衣人笑了笑,抱拳道:“多謝!”
邱文忠哈哈大笑。隨即思忖道:“最近來的那個漢家商人在女王身邊給她出主意!”看了一眼黑衣人,眉頭一皺,“上一次要不是巫醫及時傳訊,隻怕你就落入了他的圈套!這個漢人很危險,必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