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鳳咯咯一笑,一雙柔夷勾著張良臣的脖頸,媚聲道:“人家才沒打算跑呢!”
張良臣的心火被完全勾起來了,橫抱著黑鳳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榻邊,猛地將她摔到床榻上,黑鳳輕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瞪了張良臣一眼。
張良臣壓著黑鳳的嬌軀,感受著身下那讓人興奮的柔軟感覺。
葉娟四下看了一眼,見周圍沒人,於是按捺住緊張的心情,在窗紙上捅了一個孔洞,朝裏麵窺視。一副讓人血脈沸張的畫麵登時直衝葉娟單純的心靈。葉娟立即雙頰緋紅,縮了回去,芳心怦怦直跳,緊張得不行。
葉娟猶豫了一下,悄悄地退了下去。然而那一幕景象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葉娟感到身上很是燥熱,有一種讓她麵紅心跳的渴望。
一番激情過後,張良臣摟著黑鳳躺在床榻之上,黑鳳緊依在張良臣的懷中,媚眼如絲地喘著氣,那一身黑色勁裝還穿在她的身上,但卻與赤裸沒有多少區別,黑色的勁裝襯托著肉光致致的迷人景色,反而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聽說那個殺手是‘落日’的?”黑鳳問道。
張良臣點了點頭,撫摸了一下黑鳳的腰肢,“從邱文忠家中抄沒的東西中有一封郝經寫給邱文忠的書信,裏麵提到了這個殺手!”看了一眼黑鳳,“這個殺手是郝經為邱文忠請來的!”
黑鳳道:“‘落日’的後台就是蒙古人,殺手是‘落日’的倒也不奇怪!”隨即憂心忡忡地道:“我擔心‘落日’遲早會找上我們!”
張良臣毫不在意地一笑,“‘落日’已經遭受重創,諒他們短時間內無力展開大行動!”
黑鳳神色凝重地道:“你不了解‘落日’!‘落日’在大宋的實力雖然幾乎被連根拔起,但是他們的根基在北方,因此這一次行動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少損失!他們一定會來的!”
張良臣問道:“你怕嗎?”
黑鳳搖了搖頭,看了張良臣一眼,嫵媚一笑,“大不了跟你死在一起,做鬼也風流!”
張良臣一呃,道:“你真是個妖精!”
黑鳳咯咯一笑。
張良臣的心火又被挑逗了,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妖精!看來剛才懲罰得還不夠!”
黑鳳咯咯一笑,勾著張良臣的脖頸媚聲道:“當然不夠咯!”
成都。
張知古從知府衙門出來,麵色陰沉,“回去!”,登上馬車離開了。“恭送大人!”李世傑及一眾僚屬在大門口恭聲道。
待馬車走遠了,李世傑輕輕一笑,對眾人道:“好了!回各自位置上去!”眾人散了。
張知古回到觀察使衙門,憤怒地道:“我就不信他張良臣真的就無懈可擊!”原來,在這段時間裏,張知古非常賣力地清查著四川所有軍政賬目,不僅查賬目,而且還到庫房親自典驗,然而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不管是軍隊的賬目及庫存還是地方政府的賬目及庫存,均沒有任何問題。
“公子,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張金問道。
張知古思忖了好一陣子,也沒有回答。
不過,俗話說功夫不負有心人,張知古終於還是找到了一處可疑的地方,成都城外的軍械廠。
“大人!張知古來了!”一名衛士奔到宣撫使衙門大堂上稟報道。目下張良臣不在,由武平暫代張良臣坐鎮宣撫使處理一般性的事務,武平本來是在北方督造營壘,不過由於要應對張知古,所以張良臣在離開之前將他調了回來。
武平眉頭一皺。
朱勇大罵道:“媽的!這個張知古還真把自己當成個玩意兒了!”
武平對朱勇道:“我們出去迎接這位觀察使!”
“什麼?!要我去迎接那個小白臉!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