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掀開,張良臣跳下床榻,看著白靈鳳愣住了。白靈鳳下意識地看了自己一眼,大驚失色,慌忙鑽進被褥,嬌豔通紅地衝張良臣道:“你,你轉過去!”
張良臣嗬嗬一笑,轉了過去,聽到身後傳來悉悉索索地穿衣聲,不禁想到剛才那驚鴻一瞥的香豔景象,心旌動搖。
“好了!”
張良臣轉過身來,此時白靈鳳已經穿戴整齊了,不過嬌顏卻如同火燒一般。
兩人沉默了片刻。張良臣問道:“你有沒有發現蒙古人的漏洞?”
白靈鳳流露出茫然之色。
張良臣意識到自己問得不是很明白,“我換個說法。嗯,你們現在與外界的聯係主要是哪些方麵?”
白靈鳳想了想,“大興府府尹每隔一段時間會來拜訪!”
張良臣思忖片刻,“還有嗎?”
“嗯,對了,海雲法師經常來給我們講經!過幾天是大理王室祭祖的日子,到時不僅海雲法師會到場,當地的很多著名大師都會來到!”
張良臣思忖著點了點頭。
又與白靈鳳商談了片刻,便離開了。
白靈鳳躺在床榻之上,想到剛才與張良臣的肌膚相親,不禁麵紅耳赤,焦躁不安。隨即道德的不安湧上心頭,讓她心頭一震。
張良臣回到落腳處,立刻與眾人商議。
“要把他們那麼多人都弄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黑鳳皺眉道。
一旁的王猛、馮勝不禁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看向張良臣。
張良臣看著地圖思考著,眉頭緊皺。
第二天,張良臣坐在棲鳳樓二樓喝著酒,帶著麵紗的黑鳳陪坐在側,這在外人看來,張良臣就是在喝花酒,而黑鳳則是陪酒的粉頭。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黑鳳道:“一定是媚娘!”隨即起身前去開了門。
進來的果然是風姿卓越的媚娘。
媚娘朝張良臣拋了一個媚眼,張良臣尷尬地喝起酒來,媚娘很是得意地咯咯一笑。
黑鳳關上房門,沒好氣地道:“媚娘,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媚娘道:“剛剛得到消息!昨天晚上,有和尚在城外強搶民女,當地百姓千多人現正在圍攻那些和尚的寺廟!當地官府已經介入了!”
張良臣笑嗬嗬地道:“這和尚也太荒謬了吧!既然這麼想女人,幹嘛還要當和尚?”
媚娘笑道:“這公子就不知道了!因為當和尚不用服徭役,也不必繳稅,而且現在大汗對於佛教禮敬尤加,因此和尚的地位也很高!”
張良臣恍然大悟,調侃道:“原來當和尚並非是因為看破紅塵,而是因為有這麼多的好處!”
兩女抿嘴一笑。
張良臣摸著下巴道:“要是將來不當官了,那我也去當和尚!”
兩女一愣,黑鳳咯咯笑道:“好啊!你去當和尚,那我就去旁邊的尼姑庵當尼姑!”
媚娘噗哧一笑,“這樣的話,要不了多久豈不是就會多了許多小和尚小尼姑!”
張良臣哈哈笑了起來,黑鳳則是一臉的嫵媚。
媚娘道:“還有一件事情。道士現在已經不再向朝廷表達任何訴求了,也不與人爭奪資產了!而是在全心全意地做好事,就在昨天,他們讓出一座香火不旺的道觀做為收容流民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