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忠孝,你就做洛陽的幕僚吧,那裏現在缺人!”
錢忠孝大喜拜謝。
呂文煥陰騭眼睛盯著那兩個意氣風發的家夥,心裏滿不是滋味。而李金則顯得非常懊惱的模樣,他是在怨自己為什麼不像他們那樣見機轉舵,同時也痛恨那兩個家夥竟然對自己守口如瓶!
張良臣思忖道:“我治下的行政特點和法令法規與南宋有很大區別!因此,你二人在上任之前,必須先到王府文武兩院學習一段時間!”
兩人覺得這也是應該的,欣然接受了。
張良臣看向呂文煥和李金,“你們兩人!……”
兩人連忙跪下,爭先恐後地道:“我願效忠漢王!為漢王赴湯踏火在所不辭!”
張良臣冷冷一笑,“我可不敢當!”
兩人一驚,呂文煥慌忙道:“在下是真心誠意願意效忠漢王啊!”李金連忙點了點頭。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希冀之色。
張良臣淡淡地道:“晚了!你們錯過了最後的時機,你們的命運已經不可改變!”
兩人不禁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麵色蒼白了,咽了口口水。
張良臣瞟了兩人一眼,兩人清晰地感到對方眼中的殺意,不禁心頭大震,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漢,漢王,饒,饒命啊!”
張良臣冷冷一笑,朝白熊看了一眼,後者一揮手,“拖下去,砍了!”
兩人嚇得差點尿褲子,一個勁地叩頭求饒。
四名衛士將兩人架了下去,兩人大聲求饒道:“漢王饒命!漢王饒命啊!……”
兩人的求饒聲迅速遠去,隨即嘎然而止,接著兩顆血淋淋的頭顱被兩名衛士送到張良臣麵前。
立在一旁的錢忠孝和曹彪,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暗自慶幸。
張良臣瞥了一眼兩人的頭顱,“傳示襄陽各州縣,以儆效尤!”兩名衛士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張良臣看向朱勇,“朱勇,此戰戰果如何?”
“回稟漢王,十萬元軍,隻有近兩萬突騎和兀良合台逃脫,其餘全部被殲,其中被俘者近五萬人!”
張良臣點了點頭,“我軍傷亡情況?”
“死傷近萬,主要是突騎和步兵,玄甲鐵騎和破陣營沒有多少損失!”
張良臣流露出思忖之色。
看向立在右側的一名將領,此人名叫嚴平,龍驤軍團右軍統製。“嚴平!”
“末將在!”
“你率麾下留守鄧州!”“是!”
張良臣掃視了其他眾將一眼,“其餘各軍隨我繼續向北挺進!”“是!”眾將抱拳應諾。
兀良合台率領近兩萬突騎逃出了鄧州,一路向北狂奔。他的心中充滿了惆悵,從與張良臣的第一次交手到現在,他可謂屢戰屢敗,麵對漢軍他幾乎沒有贏過一次!他不禁有一種無法與漢軍對抗的懦弱感覺!這種感覺是過去還從未有過的!看來,鄧州一戰,兀良合台的膽氣已經被打沒了!
“大將軍,前麵就是南陽了!”部將兀良哈勒稟報道。南陽,也就是現在的河南省南陽市,這個年代是河南南部一座極為重要的城市,是南下要衝。
兀良合台回過神來,朝遠處已經在望的城池望了一眼,“傳令下去,加快行軍速度!”“是!”兀良哈勒應諾一聲,打馬下去了。